李泽树背着我走得很稳,他的手稳稳拖住我的臀部,有些烫烫的。
那一刹时脚像断了一样没甚么辨别,疼得要命,痛得我忍不住呜呼。
“不走到黑,莫非走到红吗?”我也吼了一句。
“就那样。”棒子仿佛不肯意多提。
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把我从背上摔下去。
“别走了,再走明天脚会肿起来,”李泽树说道,“上来吧,给我一次豪杰救美的机遇。”
和苏凛在一块吧,啪来啪去特别陋劣;和李泽树在一块吧,搞得深沉又崇高。
“恋慕你们这么有血性的友情。”李泽树望着这片浑浊的海,悄悄说道。
他没有转头,只是举动手摆了个“OK”的姿式,然后便如风普通消逝了。
“我不过就是一个没本钱没气力的女地痞。”我趴在他背上,有点儿打动,也有点儿妄自陋劣。
一场暴风雨就这么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一吼一宣泄,内心俄然畅快了很多。
“刚才是气话,还是真想这么干?”安静以后,棒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