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萧长生嘿嘿一笑,气得我差点把手里紧攥的一把食盐塞到他的嘴里。
我曾亲眼所见萧长生轻而易举光复了诈尸的黄海波,想必对于搅合的白家鸡犬不宁,却始终不敢闪现真容的怯懦鬼也不在话下。
不过,我也不是见钱眼开,连命都能豁出去的人。
“来都来了,不在这里留下点儿陈迹。如何美意安理得的拿钱呢?我正愁这段时候写的符没有销路呢。这不,卖主奉上门来了,你也别闲着,把这些符纸放到各个房间烧一烧,讲究一个四角齐备。一张符纸收他500块,这么多个房间要个几万块也情有可原吧。”
看了一眼沾满油渍的食盐袋子,我有些悔怨。别人去捉鬼,拿的都是传家密宝,上古法器,而我拎着半袋子食用盐,难不成?萧长生是想让我用盐齁死饿鬼。
“如何了?”我小声问道。
进入白家,浓厚的香气呛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我正乐得不消动脑筋,归正我只是个凑人头的。
萧长生拔腿就走,筹办去二楼检察环境,我不想让萧长生看轻,但我可没甚么和鬼打交道的经历。
“来之前我已经刺探过动静了,底子没甚么难对于的。只不过是以讹传讹,故弄玄虚。店主看着呢,别露怯。”
“撒盐!”
我的目光扫过白蜜斯房间里的陈列,小到花瓶、香薰蜡烛,大到衣柜、床品,每处都流露着精美用心。
以是,一把拉住他,说甚么都不肯意和他分开。
萧长生不由分辩塞给我一袋儿盐,“拿着这东西。碰到措置不了的环境就扔出去,能保住你的小命。”
萧长生拿着罗盘在一楼转了两圈,有些绝望的叹了一口气。
我撅着屁股吃力的烧完两张符纸,有些不耐烦的小声嘀咕道。
白蜜斯主卧的一面墙上挂着很多她的写真,照片中,女孩儿或穿戴芭蕾舞裙翩然起舞,或头戴王冠,文雅操琴。
“这栋屋子洁净的很,归正我没闻到恶鬼的气味。没准儿,白家蜜斯是心中有鬼得了臆症,以是才会一向碰到分歧平常的事儿。”
究竟如何捉鬼?我并不体贴,只要白先生能够将钱打入我们的账户就行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萧长生俄然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他手上的罗盘猖獗的扭转起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