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快点把肚子里这个鬼东西拿出去,萧长生就是让我跟女鬼拜堂结婚,我也心甘甘心。
萧长生现在又变成感情栏目金牌调剂员了,他推着我往前走,巴不得女鬼伸长舌头一口将我吞到肚子里去。
萧长生恶兴趣地摸出一只打火机,橘黄色的火焰蹿了出来。
受重力的影响,缓慢下坠,脚腕上阿谁东西却拼了命地将我往上扯。
他面色冷峻,蹲下身去细心检察那些被损毁的符。
“快让开。”萧长生的话还没说完,火球中心俄然飞出一个张牙舞爪,似人非人,青目獠牙的东西。
我情不自禁的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只等统统化为灰烬,我也能够不消再被即将产子的发急折磨。
此时,萧永内行上就差一把摇的乱飞的扇子,我仿佛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而他则是青楼中忙着数钱的老鸨。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萧长生这孩子倒不是甚么大奸大恶之辈,恰好他的手脚有些不太洁净。
衰老的、稚嫩的、天真的、男女长幼的声音轮番从阿谁蚕蛹中传出。
望着他脚下阿谁一动不动的球形物体,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
“去吧!”
“这小鬼还真是聪明,狡兔三窟啊!我们抓住的,只不过是它的一个兼顾。”
听到这里,我有些暴躁。这是我和萧长生面对的第一个鬼,就这么短长。
前次来白家,顺走了白蜜斯的相册,此次竟然打翻了人家女人的香水瓶。
就在我盗汗直流之时,萧长生吐了口吐沫,将一个冰冷的符贴到了我的脊梁骨上。
现在,萧长生须发飘飞,仿佛一个真正的得道高人。
很快,圆球落地。
“愣着干吗,追呀!”
“不是奉告过你吗?不要乱动听家家里的东西。白先生但是我们的店主,人家给了你那么多钱,还不满足。”
“总有一天你会下18层天国,别落在我的手里,不然我会将你大卸八块。”
“现在鬼已经被你收伏了,那我肚子如何还没有消下去?甚么时候我才气规复普通啊?”
我来不及躲闪,只觉脖颈一痛,伸手一摸,鲜血染红了掌心,那玩意儿竟然抓了我一下,逃脱了。
“想死可没有那么轻易。”又是阿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