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随口一说,目标是想袒护本身花痴的属性,不叫人发明,却不知,这句话偶然间挑动了贺蘅的神经。
随心所欲了十几年,阮黎真的改不了,哪怕面前的人是高高在上的衡王爷,她说着说着,也会不自发的透暴露赋性,换了别人,必定会惊奇的跳起来,乃至辩驳她。
阮黎不安闲的清了清嗓子,“但是这支簪子对王爷不一样,它是王爷嫡亲之人的东西,有着无可替代的职位,或许还是独一的,既然如此,我为何不把它让出来,成全王爷一片思念之情。”
“说的不错,亲情是无价的。”贺蘅的眼睛里倒映着阮黎的身影,与之前比拟,那倒影更加鲜了然。
看似临时作诗,实在都是早就筹办好的,阮如曼为了这场赏花会,筹办了半个月,诗一作完便冷傲了全场,其别人随后作的诗也没有袒护住她的锋芒。
获得想要的名誉和存眷,阮如曼没有乘胜追击,她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便没有再插手前面的对对子。
两人在这边聊得炽热,赏花会那边吟诗作对的活动也停止得如火如荼。
向来没有人看破他的假装,阮黎是第一个。
但是这些人中并没有阮如曼想要的。
贺蘅轻声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如我们坐下,渐渐聊。”
她的疑问都写在脸上。
想到这,贺蘅俄然笑出声,眉眼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