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晓得是她?”太后问道。
“皇祖母是听谁说的?”贺蘅不动声色。
“赐婚的事情,哀家会问问贺蘅的定见,明天你就先归去吧,哀家有些乏了。”太后揉了揉眼睛,年纪越大,精力也越来越差了。
太后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如何会看不出琪萝郡主的把戏,淡淡地问道:“阿谁女人如何了?”
太后不觉得意,非常欣喜地点了点头,“你说对了,她说你昨晚跟一个名声不好,去过青楼,行动又粗鄙不堪的女人一起去看花灯。”
“太后好记性,恰是阮丞相的闺女,传闻是个大美人,她娘年青时还是都城的才女,也是个美人。”李麽麽放轻声音答复道。
“贺蘅如何不睬你,是产生了甚么事,委曲成如许。”太后惊奇道。
李麽麽晓得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