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抚了抚我的发,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嗯。”
“嗯?”
“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感遭到他身材的某个窜改,我一时竟有些无措,摸索着避了避,却换了他身子更绷紧几分,他扶在我腰侧的手却俄然一勾,腰带已经无声无息落下。
我下认识“嗯”了一声,下一秒,一股炽热穿过我的身材,疼痛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体验,一点殷红滑落,胭脂般的素净,他放缓了行动,耐烦地等我放松身材,他才长驱直入如千军万马袭来。
为甚么要哭?因为疼痛吗,不是,是因为现在吻我的这小我为我渡了修为,为了找到让我得以存活的灵珠,喝下让法力尽失的药水。
“卿瞳,你没有悔怨的机遇了。”
我不管他还想说甚么,揽住他的脖颈便将唇凑了上去。
“结发同床笫,司卿,你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
“结发相从期白首,卿瞳,这意味着这平生你逃不掉了。”
亮光破空,满城葳蕤,十万里长空烟花铺陈,司卿衣衿中的那颗如虎魄般的圆珠,由亮如月华的银花垂垂变深成为刺目标血红色,在亮光的珠体内定格绽放的模样。
就在我感觉满城的灯光都要暗淡的时候,城中俄然烟花一闪,“啪”一声一道红光跃上夜空,红光敏捷燃亮浓黑的夜色,映亮了我和司卿的眼眸。
这一晚如此放纵,无停止的缠绵让我们的汗水润湿了身下的锦缎,直到天将明时他才罢休,手指细细在我汗湿的背部肌肤滑过,我扯过他的一缕发将我的发与他结在一起。
越来越多的光芒闪烁,在城中各处如星光般点点散开,垂垂连缀一片,如同漫天里开了深红而富丽的八重樱,而那些红色光带摇摇摆曳自天涯划落时,又如云层之下垂落流丝冗长的红色曼殊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