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这是说那里话,你来了我们南乡,就是我们南乡的客人,客人有需求,我们自当极力共同!”
顾谦见他说的义正言辞,但是脸上却带了几分欣然,内心悄悄有了算计。
“回三当家的,小老儿去永德票号探听过了,票号里确切新来了两个外村夫,传闻是永德票号店主的亲戚。”
“做甚么?”顾小九急道:“现下张二狗都快出山了,再不追就追不上了!”
“别急!别急!”在屋内的姚二当家倒是喊上了,“小哥儿留步!”
“探听出是那里人了吗?”
“远来是客,再说顾先生但是南乡结合会的主顾,戋戋几十里山路,俞某自当相送。”
牛大面有难色:“三当家的,传闻那位新老爷方才上任,我们的人都没见过他,那里能探听的出来啊!”
“顾先生这话就不对了,结合会的掌门人是我们大当家的,现下大当家的固然身陷囹圄,但是他深谋远虑,声望素著,是我们南乡不成或缺的顶梁柱。”
因着顾谦的几句教唆,路途上的氛围变得有些沉闷。
打发了张永回县城后,顾谦就带着顾小九向俞三礼告别。
“这……”姚喜旺看了俞三礼一眼,有些踌躇。
“如何样?”一见到牛大,他就焦心肠问道。
俞三礼沉默了,半晌,才板着脸说道:“顾先生尽管收银子吧,南乡的琐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哦?”俞三礼神采一凛,问道:“这个新老爷脾气本性如何?有没有探听出他到任以后的行动?”
听了他的话,俞三礼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赏识:“不瞒顾先生说,自从上个月乡民们烧了县衙以后,去往南乡和北乡的路上就增加了巡查的人手,您是外村夫,说话不通,门路不熟,恐怕……”
“哎!”守在门外的顾小九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外冲。
“无妨,”俞三礼摆了摆手,道:“某自有安排,先生就放心上路吧!”
“你们是干甚么的?!”
顾谦被他的话唬住了,急得直顿脚:“这可如何是好,我方才把张二狗给放回县城了!”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小九,快去把张二狗给追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