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小民,有何资格诘责本将的名号?”李参将居高临下,傲视地看着他道:“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速速投降!要不然可别怪我手中的长枪不长眼!”
“寄父,不管那些官兵的实在目标如何,我们都不能弱了阵容,现在我们手里有俘虏,又有千余乡勇助阵,就算那朝廷的军队来了,我们也不必然会亏损。”段文瑞劝道。
“呃,你……”刘典史双眼圆睁,死死地瞪了段广荣一眼,来不及说更多的话,噗通一声就栽倒下去。
“但是……”
有了后生冲锋在前,乡勇们的胆气又重新鼓励起来,只见他们挥着长枪,毫无顾忌地冲上前去,李参将看到这群人如此不知好歹,气红了眼,大声喝道:“围上去,不留活口!”
齐刷刷的应诺声当即响彻山坳,周臬台面沉如水,刘典史吓得一颤抖。
“老朽鄙人,戋戋北乡银窑结合会大当家是也。”段广荣不惧李参将的气势,大声答道。
“好!”段广荣狠狠地拍了一记桌子,目露精光道:“文瑞,传我号令!全乡调集!”
两边苦战正酣,眼看着十几号人就要被乱刀砍死,正在这时,离官兵们比来的一棵大树上俄然想起了号角声。
“本来是刘典史,别来无恙啊!”看到刘典史出去,段广荣笑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千夫长领了命,带着几个妙手先行进村。他们骑着骏马,提着长枪,先摸干脆地捅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但见大门敞开,挨屋检察,却一小我都没有。
“诺!”
“将军,有些不仇家啊!”于百户打马凑到李参将身边,小声说道。
“诺!”李参将面庞严厉,之前的吊儿郎当完整被现在的肃杀代替,固然他带的这拨兵并不是甚么精锐,并且他们此次平乱是奔着发财来的,但是被几个乡勇按着脑袋打,是个从戎的就不能咽下这口气。
“寄父,就算不为您本身,也要为了小少爷想啊!”
“你就是段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