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周臬台吹胡子瞪眼,毫不包涵地斥责道:“北乡平了另有南乡呢!你不在县城蹲守竟然撇下满城的百姓跑到北乡来,本官定要治你个渎职之罪!”
“臬台大人息怒,下官不是玩忽职守之人,实事有功德要向臬台大人禀报啊!”
“法理?”周臬台挑高了眉毛,指着从段家银库中搜出的一箱箱白银,似笑非笑道:“萧大人,如果没有段文瑞,这些白花花的银子能顺利地归入我们手里吗?就算段文瑞是段广荣的干儿子,但是贰心机腐败顺服官府,如果不是他,乡民们能顺利退去?”
“臬台大人?”顾谦觑着周运泰的神采,硬着头皮说道:“南乡情愿被招安是功德吧?”
“如何,有难处?”
“大当家的!”段文瑞被兵士扭住肩膀,艰巨地转头说道:“你保重!”
“是下官忽视了。”
段广荣被抓,段家就完整散了架,仆人仆人走的走散的散,大宅的安排都被抢空了。
“周大人,萧大人,下官救驾来迟,还望两位大人恕罪!”就在萧知府心头悄悄滴血的时候,一道明朗的声音从大门口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