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阁值房,方长庚本着不懂就问的心机去了高渊那边,把明天产生的事全数奉告高渊,然后得知公然是高渊在天子面前提起了他,本年恰好是乡试年,高渊保举他任浙江省的同考官,不过也只是隐晦地表示了几句,没有摆到明面上,就是不晓得明天的景象和这件事有没有直接干系了。
方长庚这才想到,昭武帝对他这位太爷爷崇拜有加,经常做文章提起当年他太爷爷平生光辉的经历, 誓要效仿他做出一番奇迹, 现在昭武帝的功劳远超他太爷爷,但他还是将他视为表率, 这也是举朝皆知的事。
方长庚被高渊一指导,统统的枢纽也就想通了,另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袁丰走出去时看到的就是如许的场面。
高渊见方长庚堕入了思虑,便说:“你在翰林院做了三年编修,又修史有功,的确到了外放乡试考官的时候。只是你年级太轻,皇上唯恐你做事不敷慎重,担不起这个任务,因而想看看你是不是一个遇事留意的人。”
方长庚寂静了一会儿,手掌用力拍了一下袁丰手臂:“你娘说得没错,是时候考虑你的婚事了。过阵子我能够要去处所主持乡试,等我返来就找媒人帮你相看,孝期一过就办丧事。”
“姑母身材如何样?”方长庚放动手里的书,走到袁丰面前,接过他手里的承担——看来袁丰是一回府就来找他了,如何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