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压根没听出来他最后一句话:“我倒感觉先生仿佛去过这些处所似的,不然就是写话本的都没这个本领将这些描画得如此绘声绘色。对了,先生看的是哪些书?我也想看。”
三皇子自幼好学,对答如流:“先生指的但是,’算术本自中土,传及远西’这句话?”
方长庚边笑边点头:“李之藻李少卿绘制这幅舆图, 将中国置于舆图中心, 以昭我国赫赫神威, 可在西方天下, 他们舆图可不是如许。在他们眼里,欧洲才是天下的中间。”
公然,三皇子嘴唇微张,愣愣地盯着方长庚,好半天赋找回本身的声音:“这……先生竟想得如此之远……是我目光短浅了……”
方长庚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心知三皇子该当不会将本日两人的对话毫不粉饰地陈述给昭武帝,毕竟他还没摸清昭武帝内心全数设法,只凭他对洋人的态度还不能证明甚么,如果天子晓得本身给皇子讲课竟然是这些内容,不晓得要如何措置他。
屁股下的椅子还没坐热,高渊又派人来找他了。
总之还是有些过了,方长庚便不再细讲,指着舆图上的各大洲大洋,开端给他科普很多他闻所未闻的知识,就连郝翰也一定懂方长庚所说的这些。能够看到,三皇子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收回赞叹,眼里对方长庚的佩服越来越深。
三皇子微微低下头,嘟哝了一句:“洋人天子不是还派人来大昭想与我们交好……”
固然他不晓得汗青的轨迹窜改今后这统统甚么时候会产生,但他能必定,如果现在不窜改,他们的国度迟早会再次堕入那样被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