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天然不成能只听信月生一人之言,便派人将常奉书和白先生都一同请了过来,肯定了月生所说的的确是实话。
这一次恰好轮到了黄奉书, 他撑着脑袋,有些不耐烦地对几个伴计道:“就放在那边吧。”
常奉书将一脸懵逼的白先生给送走,返来便发明谢谨和黄奉书都堕入了沉默。
谁知就在这时,黄奉书俄然拿着一本书冲了出来:“月生!月生!!你上来!”一边喊着,一边朝楼下跑去。
谢谨摇点头,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当初我与叶老一同上门,都被回绝了,不止我们,秀逸也是如此。”
黄奉书顺手拿起一本, 先是看了看字, 随后才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伴计们将箩筐抬到了他指定的位置,就下去了。
如此看了几本, 黄奉书额上青筋都快蹦出来了,他用力地拍着桌子:“连字都认不全, 还写甚么!连我家的猫儿拿支笔都比他强!”
隔壁一间房间里, 其他几名奉书有人在品茶, 有人在赏玩,有人在如痴如醉地看书,却都被黄奉书的动静给轰动了。
三人笑嘻嘻的,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神采。可不是吗?偌大一个书坊,奉书就他们几人,有这工夫,看几位秀才公的文章,便是写的不那么风趣,起码也能读下去不是?总好畴昔看一些狗屁不通的,的确让他们跟吃了屎普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