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父皇的均衡之道。
只见九皇子一身煞气仿佛被哄动,从身材的每一个裂缝泄漏出来,阴气缠身。
他对九皇子的质疑毫不在乎,将画好的符纸叠成三角形,递给了他。
阿宝服侍在侧,他觑着九皇子执于手中的黄符,猎奇道:“这符真的有效吗?”
他的态度让九皇子一时接不上话,只好冷静地谛视着他。
谢嘉树来到九皇子撞鬼的宅邸,此处已破败好久了。他环顾一圈,缓徐行入。
那黑影跌落在地上,一张扭曲的鬼脸,血水顺着面庞蜿蜒流淌,眼中却水汽氤氲,不幸兮兮。
靖安侯府的门房瞧见来人舆车的规制,就极有眼色地一边令人出来通禀,一边令人安设车马,本身也躬身上前,笑眯眯地施礼,非常殷勤。
天井深深,翠幕重重。院中甬道相衔,山石装点,阳光洒在此中,如同桃源。
但谢嘉树画符以臻大成,天然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不会的。”
对比方才鬼气森森的暗中,仿佛重回人间盛景。
“我不信!”跟着话落,一张引雷符又呈现在谢嘉树两指之间。“平常的孤魂野鬼,如何懂迷把戏法?”
九皇子一分开,谢嘉树也随即出了门。
“你呈现在此目标安在?”谢嘉树不疾不徐地问。
九皇子毕竟是稚龄孩童,受了惊吓,又重获安然,不由忘记了先前对谢嘉树的敌意。见谢嘉树笑容竭诚暖和,他踌躇了一下,肩膀渐渐松弛下来,声音僵涩:“你真的要听?别吓坏了。”
“……仙师饶命!”女鬼自知不敌,一点一点爬起来,再也支撑不住,跪伏在地,低声告饶。
谢嘉树正欲唤人收起来,却见一个小匣子甚是精美,不由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