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祯就去自家厨房里, 把师娘留给他的一勺炖肉舀出来,我们俩就一起用饼子夹肉吃。哥,鸿祯家的炖肉可香了。鸿祯却说咱家的饼子做得好,外头脆里头韧,有嚼头。”
“他是夫子的儿子, 叫姜鸿祯, 是弟弟的朋友呢。”石喻向哥哥解释。
他这是恐怕武皇的宝镜看到他在笑,可他却端的儿几乎没忍住,差点儿笑出声来。
贾琏“啪”的一声扣上盒盖,抬开端,带着难以置信的神采盯着石咏:“好家伙,看不出来,你这小子,真不简朴!”
只不过,不管如何,他都但愿这些老物件儿能获得妥当的对待。
“哥,我和鸿祯是好朋友,我们的东西都不藏私,都是要分给对方的。”
这两件器物里,特别是那只木瓜,现在已经摇身一变,成为精彩绝伦的银香囊。贾府的人见了以后,一定真的会把这两件东西送进当铺里。以是金盘与香囊的去处,石咏也没本领预知。但他想武皇说得对,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京中世家勋贵的圈子就这么大,就算是分开,或许过个几年,也终有机遇能重聚呢?
即便是卫子夫,在如此派头的武皇面前,竟也百口莫辩。
这只银香囊,由石咏去除了大要布帛与软木两层庇护以后,又由石咏用专门给银器抛光的软布仔细心细地掠过,现在银质大要包裹着一层上了年初的银灰色“包浆”,显得光润古朴。镂空的银质斑纹球体内部,模糊可见一只半圆的金盂灿烂夺目。
石咏在内心感慨:信息不对称,这就是信息不对称啊!
“不是,是卫子夫的金盘!”
他见石咏还是带了前次那两只锦盒,当即捧了第一只,说:“这只赵飞燕的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