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谨慎翼翼地抬手，碰了碰她脸上有胎记的处所，轻声说道：“我传闻城外来了个羽士，精通换魂之能，如果你能和芝芝换个模样，那会是如何样的呢？”
柳云清听了裴姝的话，心中微微一惊。但是看向王生，男人身上的衣服另有血迹，可他看向关三娘的目光中只要哀思之情，却无气愤之意。
可裴姝还不想让王生好过，她朝王生暴露一个笑容，“我是驱魔人，斩妖除魔捉鬼是我的本分，我不止要去找关三娘，说不定还会打起来。”
裴姝看得非常不解，不由得问道：“柳姐姐，你到底为谁而哭？”
展昭望着少女的模样，不由得有些莞尔。少女不识情滋味，又哪知这些痴男怨女之间，有很多事情是没法用常理去衡量的？
羽士管杀不管埋，她支出代价，羽士则收下了她的代价。
关三娘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涌起无边痛苦，她一边堕泪一边说道：“生哥，你可知无穷无尽的孤单也会因为一人而熔化？我本觉得我会永久孤苦无人了解，不料却会遇见你。”
王生闻言，微微动容，上前了一步。
因而，裴姝看了一眼动也不能动的关三娘，表示得非常善解人意：“好吧，那我就让他们说几句话。”
不管是柳云清也好，关三娘也罢，到底逃不出一个情字所困。
王生听着关三娘所说的事情，感受统统都超出了他所能接管的范围。半晌，他才哑着声音说道：“射中偶然终须有，凡事不成强求。不然这般逆天行事，结果该要谁来接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柳云清站在裴姝身边，也泪流满面。
王生深深地看了关三娘一眼，才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三娘，你真的，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