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有恐高症。”
承诺人家的事,就要办到,谁让他是她孩子的爹地,谁让他救过她呢。
又喝了酒吧?
“只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不会醉的,这是葡萄酒,很甜的。”
酒液微凉,如果是平常的时候,只要一被风吹着,她必然会冷的颤抖的,因为,现在露台上就不住的有风拂过她的身材,但是奇异般的,此时的她竟然感受不到冷……
为甚么这类感受越来越激烈,那是与见到李凌然和木少离的时候完整不一样的感受。
“冷?”悄悄一个字,他就将她搂在了怀里,然后,稳稳的站在那边,但是,脚下就是一眼望不见底的马路,她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往下看。
吮着他的甜香,他爱极了她身上的酒的味道,“晓晓,再喝一点好不好?”他忽的分开了她的唇舌,让她一颤,不由自主的就点了点头,“渴。”她还是渴,很渴很渴,就象是一个在戈壁里呆了好久而一向没有出来的人似的,只想喝点甚么,甚么都好。
她陪他戒毒那是很辛苦的事,到时候,就再也不会有如许的浪漫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