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胖墩反应过来,我抓起桌子上的生果刀就横在了胖墩的脖子上,“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徐恒?熟谙,如何了?”
经理嘿嘿的笑了笑,“老板看着眼熟,应当是第一次来吧,这但是我们这里的香饽饽,想要点她的人多的是呢。”
电老虎是一种打赌的机器,最低面值也是一百,选中两个丹青,最后随即遴选,停在了选中的丹青上还会随即倍数。
按照蝰蛇跟我说的,这个女人肤色很白,长得很标致,她现在就在白云镇的一家赌场里,想要见到她,还得有钱。
有钱率性,我点了最豪华的套餐,坐在了最好的位子上。
这就说得通徐恒为甚么会俄然针对我了,本来中间另有这么一档子事。
拖沓机在早晨的时候到了白云镇,我跟胖墩下了车就和司机告别了。
很快,歌舞厅的灯光暗了下来,有几个女人走下台跳舞,跳的是脱衣舞,我一眼就认出领舞的人恰是我要找的人。
“如何就不首要了,你也不想想,四百万都够找多少个女人了,别的不说,就算是我们回了佤邦,嫖都能嫖几年了。”胖墩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嘴里塞果盘。
听到这里,我俄然想到了甚么。
有一万做赌本,我又游走在几个赌桌上,交来回回就赢了大十几万,等胖墩返来的时候,我的桌面上已经将近有三百万了。
“说不清楚,明天我俩非得倒一个在这里。”
入夜以后,我跟胖墩就摸进了赌场,我俩加在一块,身上才二百块,大桌子是玩不起了,只能去玩玩电老虎。
胖墩慎重其事的说道:“我肯定,徐恒说他本来是在网上谈了个女朋友,谁晓得那女的是骗子,还说是你让阿谁女的骗他的。”
我翻了翻口袋,苍茫的看向胖墩,“胖墩,你那另有钱不?”
我跟胖墩踌躇了一下还是玩起了电老虎,第一张输掉的时候胖墩就打退堂鼓了,我让他去内里看看环境,我又往电老虎内里塞了一百。
之前我在掸邦的是让雨欣去骗一个叫叫‘珩’的网友,可厥后我被调去乱佤邦,这事也不是我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