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洪德斩钉截铁道:“贤婿固然放心,老夫吃地是大明俸禄,绝对不会勾搭鞑子做出违背知己之事。”
俞洪德面现苦色,点头道:“走水启事还在清查,有的说是粮吏不谨慎走水,有地说是鞑子特工用心潜入放火。”
俞洪德哆颤抖嗦坐回坐位,不敢抬眼对视徐国难阴沉目光,轻声道:“昨晚东宁府粮仓莫名走水,冯总制闻报大怒,叮咛吴阎罗连夜带领特工进驻度支司缉查鞑子特工,仓大使全都逮进监狱酷刑逼供,传闻折磨得人鬼不如。下一步极有能够轮到老夫,老夫实在没法,只能腆颜上门求恳贤婿帮手向吴阎罗讨小我情。”
吴阎罗长于罗织,掌管靖安处后把锦衣卫的瓜蔓抄阐扬到极致,此次粮仓走水岳父确有失策之罪,本身与吴斌虽略有友情,可否赏光卖面子还是未知之数。
台湾粮道已被荷兰战舰截断,倘若粮仓储粮再出变故,一旦百姓无粮可食就会饿殍满地,乃至揭杆而起造反反叛,明郑远景不问可知。
向四周瞧了瞧,抬高嗓门道:“这奥妙老夫只能流露给贤婿晓得,内里千万保密不得,不然必将减轻抢粮风潮,老夫万死莫赎。”
好半天赋听徐国难轻声道:“这事我已晓得,自会去寻吴斌讨情。岳父放心归去,跟平常一样到衙门办公,千万不成惶恐失措,自乱分寸。”
徐国刺耳得点头苦笑,望着桌上食品毫无胃口。
他固然没有亲眼目睹,瞧俞洪德神采也已推测几分,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
徐国难闻言沉默,半晌方道:“岳父既要小婿出面讨情,那就要实话实说,粮仓走水是否鞑子特工所为,岳父在此中承担多大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