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难等徐文宏坐好,拿起勺子给老爹盛粥,忽地想起一事,转头问俞依偌道:“年后米价涨了多少?”
依兰思托用饭向来不消客气,吸着鼻子坐下,伸手抓过白面馒头,大口用力吞嚼,不时收回唔唔声响。
瞧着两人追逐打闹默不出声,徐国难感到一阵家的温馨,肺腑都有些暖洋洋。
背后探出半颗脑袋,徐承平躲在奶奶前面,向徐淑媛高叫道:“刚才哪个比武输了不准吃早餐,就像爹爹罚我背书一样。”
俞依偌扬了扬秀眉,惊奇答道。徐国难向来不体贴柴米油盐,不晓得问这是啥意义。
俞依偌见来人是爹爹俞洪德,瞧他面色灰白有些惊奇,忙不迭迎将出去,低声对答几句,转头叫道:“国难,爹叫你出来一下。”
徐国难皱了皱眉,问道:“本来多少一斗?”
徐淑媛听得面红耳赤,奔畴昔扬掌作势欲打。
她掌过家庭开支,深知当家不易,若不未雨绸缪,月尾极有能够呈现财务赤字。
俞洪德点头道:“闺女放心,爹只与国难说几句梯己话,没啥要紧事体。”
瞟了眼跟在背面地徐国难,徐淑媛撇了撇嘴角,倒没有出言讽刺。
见爹爹拉了丈夫仓促出门,俞依偌老迈不放心,追到门口问道:“爹爹,到底出了啥事?”
徐承平一溜烟逃开,躲到徐文宏身后咯咯直笑,冲徐淑媛挤眉弄眼不住做鬼脸。
俞依偌应了一声,伸筷帮婆婆夹了块霉豆腐,昂首扫了眼徐国难,似是嗔他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