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黎山下,清军大帐当中。
从后门逃出去的熊楮墨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遮天蔽日的火势,他做梦也没想到外厅之下是一间密室,李栖凤在内里存储了九百多斤黑火药。
一吸以后爆炸声再次响起,那声音仿佛来自十八层天国的恶鬼们的哭笑声——锋利、瘆人、刺耳。
熊楮墨跨坐在战马之上,心急如焚的喊道:“兄弟们,他们没有连升三级的机遇了,我们有!从速回到各自的防区去收拢军队奔赴火线,也许我们还能守住甘肃镇!”
王破瓢给老了解程宇牵过一匹战马,忧心忡忡的说道:“甘肃镇各处城池遍及建奴的密探,他们运营多年鉴别已经来不及了。
冲天而起的后花厅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如同一只病笃挣扎的巨兽,收回一阵有力的嗟叹,轰然倾圮。
“丁伟民,凉州卫!”
熊楮墨大手一挥,说道:“来不及叨教了,特事特办,先守住甘肃镇再说,统统结果我来承担。”
豪格瞋目圆睁,他以为占据甘肃镇必将会形成兵力分离错失抹掉准噶尔部的良机。
一时之间氛围仿佛凝固了。
炙热的波浪带着滚滚浓烟冲天而起,全部后花厅完整被炸成了碎片。
程宇重重的点了点头,决然决然的说道:“放心吧,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归去我就把嘉峪关的贩子摈除出城,你们也要保重,告别!”
熊楮墨跨坐在战马之上,吼道:“弟兄们,玩命的时候到了!能集结都少军队就集结多少军队,我们平虏堡见!”
他挥动着拳头,咄咄逼人的说道:“现在甘肃镇大局已定,我豪格,大清的和硕肃亲王,不能容忍准噶尔部这个伤害分子持续存鄙人去,一刻也不能!”
王破瓢赶紧把那些王叔远高仿的能以假乱真的文书拿了出来,拿着那枚刚从总兵府衙门里偷出来的平羌将军印哈了口气,喊道:“从速来,自报家门!”
“卢雄图,山丹卫!”
熊楮墨想都没有想,朗声说道:“不要踌躇,干掉那些不听批示的人们,杀一儆百!万不得已,你们就都退守我大水城!
平虏堡的守备心如死灰,痛彻心扉的说道:“这帮人早就跟清廷勾搭上了,指不定设防图已经落入豪格的手中,我们能守得住吗?”
熊楮墨冲着程宇双拳紧抱,动情地说道:“兄弟,嘉峪关就奉求你了,大水城独木难支,不管如何也要守住!”
时候紧急,世人不再踌躇冲着熊楮墨点了点头,纷繁上马冲着各自的防区纷繁奔驰而去。
早就炸成齑粉的军官们坐着土飞机上了天,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面前这统统都是刚才阿谁像狗一样趴在李栖凤脚下的熊楮墨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