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熊楮墨一阵捶打,哽咽道:“我见过金陵的雪,淋过广州的雨,吹过甘州的风沙,我觉得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个混蛋了呢!呜呜呜呜~~~~~”
熊楮墨神情一怔,俄然想到了甘肃镇食盐被抢购一空的事情,迟疑道:“你的父亲,比来有没有在甘州买食盐?”
一名热情的但不肯流露姓名的大婶,捂着嘴咯咯直乐,笑道:“傻丫头,他那里有姐姐,那是他的两个媳妇儿。”
蒙古包里,熊楮墨怂的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李香君和李贞丽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幸兮兮的说道:“二位娘子你听我解释,这统统我都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阿明达兰作为固始汗的女儿自打生下来就衣食无忧,可她如同住在进笼子里的鸟儿,向来也没有这么近间隔的打仗过内里的天下。
出性命了,拯救啊……卢大师救我……”
孙梧藤掸了掸身上的土灰,脸上挂着诡计得逞的笑容,笑道:“你还记得子谦的那笼信鸽吗?你们前脚刚走,后脚就给放走了!”
看着面前两个衣袂飘飘的女子,王破瓢的嘴巴都要掉到了地上,他揉了揉眼睛说道:“李香君,李贞丽?她们如何来了?”
为了酬谢熊楮墨的知遇之恩,陈奎等人自告奋勇留守在营寨,持续采盐,做好了耐久生长的筹办。
十天以后,熊楮墨一行人拉着乌黑的湖盐,赶着羊群踏上回归的路途。
李香君在熊楮墨的胳膊上留下了成排的牙印,脸上的肝火一览无遗,怒道:“呸,你竟然把我们当作了妄图繁华繁华的女子,该打!”
熊楮墨把胸脯拍的山响,兴高采烈的说道:“我们鼓励自在爱情啊,没有媳妇的抓点紧了啊!”
他本来还要嘚瑟几句,却发明两道利剑普通的目光直射而来,如同见了鹰的野兔,回身撒腿就跑。
王叔远捏着乌黑的湖盐,狠狠地掐了一下本身的大腿根儿,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刺脑干,“斯哈,子谦,那南面真有你说的盐湖不成?”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笑吟吟地把熊楮墨架进了一座标致的蒙古包当中。
我的娘哎……哎呦……
李香君和李贞丽相视一笑,眼睛笑成了一弯诱人的新月,笑道:“贞娘,你说送给官人个甚么样的见面礼才好?”
卢象升冲着那群不知所措的蒙古女人努了努嘴,皱眉问道:“她们是如何回事儿?”
熊楮墨内心格登一下,他本来觉得甘肃镇有固始汗的内应,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
卢象升瞠目结舌的望着面前成群结队的牛羊和满载而归的盐车,忍不住惊呼道:“我的天哪,你们掳掠了一个蒙古部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