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坐,您坐。”老李头点头哈腰的说道。
“有困难,就说么,主教大人但是来临人间的活菩萨啊。”一名祭司凑到老李头身边说道。
“好嘞,好嘞。”老李头紧忙跑进了剃头店里,他佝偻着背,鼓着腮帮子吹了吹凳子上的灰尘,又用袖子狠狠的蹭了两下。
老夫苦巴巴的活了一辈子,盼星星盼玉轮的能让儿子出人头地,老夫没钱没职位,儿子也真是争气,上了名牌大学,又成了光鲜的金领,现在儿子每天披星戴月的扫船面擦船舱,老夫如果真能为儿子尽一份力,这做爹的就是死,也是心甘甘心的。
“爸!”
“嗯。”黎瘦子用鼻腔嗯了一声,眯着三角眼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模样。
“主教大人好,主教大人好。”老李头有些冲动,他充满老茧的双手正微微的颤栗着。
老李头发白的胡子都跟着抖了起来,他微微的张嘴,声音有些小:“我...我有个儿子,文明可高啦,现在每天扫船面,我就想着,主教大人...”老李头咽了一口唾沫,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接着道:“是不是缺帮手,我儿子可短长了,从小到大在黉舍都是第一名...”
她露着白净的胸脯,用力的点着脑袋...
尖耳猴腮祭司一脚踹在了老夫胸口,指着老夫鼻子骂道:“别他么给脸不要脸,主教大人看重你女儿,那是你祖坟冒了青烟了。”
黎瘦子舔了舔嘴角,这可儿的小美人还透着一股股处子的香气,众祭司也是呼吸短促了起来,想到能把如许的小美人压在身下的那种感受,就忍不住内心的炎热,主教大人玩完了,这小美人就是他们的了。
女孩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唇,已经咬出了血迹,她的双眼竟没有一滴眼泪,费事的家道,老迈的父亲,早已经让她健忘了堕泪是甚么滋味。
老夫颤颤巍巍的说完,差点瘫软在地上,黎瘦子微微一笑,还真就怕你没困难,他站起家,拍了拍老夫的肩膀:“明天叫你儿子到我这干吧,我再给你家换个大点的门市房。”
老夫跪在了地上,用力的用脑袋磕着空中,地上都印上了他额头上刀刻般一样的皱纹的血迹:“我求求您,主教大人,我这闺女从小就没娘,她跟着我苦了21年了,主教大人啊,我求求您,我那闺女性子要强,你这是要了她的命啊。”
天上的大馅饼就是碎成了灰它也砸不到我李诚恳的头上啊,主教大人和那些祭司对女人做的事,李老头还是有所耳闻的,已经有七八个女人忍耐不了那种折磨跳海他杀了,这主教大人一概用神的旨意蒙蔽了信徒的双眼,老夫忽的跪在了地上,抱住了主教大人的双腿:“我这小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啊,主教大人,求求您,您放过她,老夫这条命给你了啊。”
之前家里穷,舍不得买上这么一罐橘子罐头,女儿从小就懂事,她老是沿着放学的路上捡一些空水瓶,破纸壳,就为了给老夫买上如许的一瓶橘子罐头,昔日里,那些三人相依为命的镜头,一帧一帧的快速明灭在老夫的脑海里,他盯着这瓣橘子,用力的磕了下去。橘瓣的汁水黏在了老夫枯黑干瘪的面上,他面上是一道道如同车辙似的陈迹,另有他深陷的眼里,充满了苦楚,苍茫,诚心,以及深深的无助。他干裂、焦灼的嘴唇仿佛已被封干了好久,仅剩一颗门牙的嘴里不知饱尝了多少酸、苦、辣。
“爸!”
“主教大人,我求求您啦。”老夫一双浑浊的老眼望着门口的闺女,咬着牙又把头磕在了地上。
尖耳猴腮男给黎瘦子上了一根烟,瘦子眯着小眼睛,吐了一串长长的烟圈,翘起了二郎腿,我黎瘦子就是酒徒之意不在酒,至于你老李头下不下剪,可冒昧不了我,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粗陋的剃头室,实则是在找阿谁天仙似的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