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的胳膊酸死了,她也想起来,可她这神棍才装了个开首,总不能现在就自打嘴巴,半途而废吧。
沈天翔昂首望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空,黑黑的眉头再次拧紧:“行了,太阳这么大,像下雨的天吗?姜瑜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你们还是跟着不懂事?再混闹,扣你们公分。”
“她的脸惨白惨白的,不会死了吧?”
话音刚落,噼里啪啦的雨点就打了下来,非常麋集,刹时把人给淋了个半湿。
卧个了槽,她不会又穿越了吧?
她悄悄打量了一下村民们的反应,有的一脸冷酷事不关己,有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的非常不满,只要极少数的人对她报之以怜悯。而这些人当中就包含了村长派来送她回家的阿谁中年大妈――林主任,荷花村的妇女主任。妇女主任的任务就是为泛博的妇女儿童供应办事,保障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
冯三娘听到继女的控告,非常惊骇,他们一家五口一年也只分个五六箩筐谷子,姜瑜一下子闯了这么大的祸,这可如何办才好?
爱我就请到晋江文学城来找我, 么么哒 金秋八月,郊野里一片金黄,一阵秋风刮过, 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稻浪。荷花村的老长幼少弓着腰顶着骄阳在田里忙得热火朝天。
但围观的人并没有散去,周五婶指着还竖动手指一动不动的姜瑜:“翔叔,姜瑜这丫头说半柱香后要下大雨。”
哎,沈天翔叹了口气,对姜瑜说:“姜丫头,快下雨了,你从速起来回家去!”
现在是该他们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乌云遮天蔽日,暴风雨恐怕真的要来了!
“冯三娘刚归去做饭了,周三叔在晒场那边呢!”
“都围在这里瞎嚷嚷甚么,还不去干活!”闻讯而来的村长沈天翔磕了磕大烟袋,皱着眉,不悦地扫了世人一眼。
周五婶讪讪地笑了笑,再次夸大:“不是我说的,是姜瑜这丫头说的。”
姜瑜弄不懂她是真悲伤还是一朵白莲花。不过嘛,作为女儿,总不能看着当妈的哭没反应,不然就是她有理,村民们也会感觉她太冷血,如许反而会把大好情势拱手让给冯三娘。
这打扮,好眼熟,姜瑜定睛瞧了两眼,恍惚记起,这很像她宿世在记载片里看到的束缚后农夫伯伯们的穿戴打扮。
姜瑜摇点头,撇去脑海中的邪念,忍着身材上的酸痛,拔腿追上了林春花。
姜瑜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义士后代?有混得这么差的义士后代吗?看看这小女人的身材,手指上满是厚厚的老茧,又黄又皱,粗糙得连后代她家四五十岁保母阿姨的手都不如。
离水池比来的几个正在收割水稻的男人听到呼救声, 赶紧丢下镰刀, 三步并两步, 跑畴昔,一头扎进水里。
哭了一会儿,冯三娘见姜瑜还是板着一张死人脸,有些活力,逮着她的胳膊拧了一记:“你这丫头,还不快给翔叔赔罪!”
“这女人不会是掉进水里淹傻了吧?”沈大娘怜悯地看着神神叨叨,仿佛还没回魂的姜瑜。
不可,她得做点甚么,把这流言压下去。
姜瑜也吓了一跳,不过她被吓到的点有些与众分歧,本来原主是挑着两箩筐谷子连人带箩筐扁担一起掉进水池里的。难怪她的两个肩膀火辣辣地疼呢,让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女人去挑箩筐,还是上百斤一担的挑子,这些人的知己呢?
姜瑜拧着眉,不安地绞动手指,怯怯懦懦地吐出五个字:“我……我挑不动!”
中间的周五婶看了四周一眼,抬高嗓子,偷偷指了指姜瑜,神奥秘秘地说:“必定是水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