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你这么短长,我如何没听过你的大名啊?”
“不语人则已,语出牛飞天。问君能及否?低头羞遮脸。”
“斧钺否?”
“盗窟不养闲人。入我黄龙寨,须有一技之长。敢问先生善刀枪否?”
孔涧西笑着先容:“这是三当家魏勇。”
魏勇痛斥道:“混账,一派胡言,你想陷大当家于不义?谁让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给我拖出去砍了!”
“做菜?……治病?……裁缝?……木工?……打铁?……喂马?……”
“照顾不周,多有获咎。来啊,看座。”
……
张帆安然自如,果断的说:“千真万确,愿立军令状,一年以内刘宏未死,帆情愿引颈就戮。”
“慢着,慢着……我有特长,有的……”张帆从速摆手表示,同时大脑高速运转,俄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我会――平话!”
张帆微微一笑,“小生当然不及姜尚之贤,然大当家却有姬发之德,故而不远千里来投。”
“你想入伙盗窟,倒是有一条端方……”
“好大的脾气……倒是不知你有甚么本领?”
“不会?”
“杀气纵横三万里,一吊捅破九重天。”
“贫道掐指一算,楼上是百度的。”
“既然啥也不会,要你何用,叉出去斩了!”
张帆无聊的时候也学过一段时候评书,不过说那段呢?《五女兴唐传》、《薛仁贵征西》、《说岳全传》、《济公传》……这些根基上都背过,不过明天面对一帮穷凶极恶的山匪,性命攸关,说那段好呢?
“吹暴风沙石满天,回顾已在云雾间。只要嘴来不要脸,牛逼破浪漫高山。”
“那刘邦不过泗水一亭长,一无所长,不也开大汉四百年基业,莫非大当家还不如刘邦阿谁地痞恶棍吗?帆夜观天象,帝星熹微,我看那刘宏,最多不过一年寿数。倒是一条黄龙从东南边腾起,这才跋山渡水找寻明主而来。”
“不会?”
“弓弩否?”
孔涧西也愣了半晌,没想到碰上一个傲慢之徒了,不过也没有活力,毕竟营销本身,夸大其词也无可厚非,不过既然敢说出这类大话,想必还是有几把刷子,看来留下他确切没错。但是三当家魏勇可不这么以为:
“种个南瓜像地球,架在五岳山上头。把它扔进承平洋,地球又多一个洲。”
尼玛的独眼龙,老是跟你爹过不去,劳资那边获咎你了?你可别落在我手里,迟早要你都雅!
孔涧西眼里精光一闪,面露潮红,颤声道:“当真?”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姜尚半生寒微,择主不遇,流落不定。但动心忍性,等候机会,七十拜相,九十封齐。帮手文王、武王二代贤主,修德振武,灭商兴周,遗风犹存,累世相续。敢问七十年间,有人闻姜子牙之名乎?”
“主播你这么牛B,你家里人晓得吗?”
“哈哈哈”,顿时哄堂大笑,魏勇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乐不成支:
姬发是谁?西周朝王朝建国君主,伐纣灭商,如果五年前有人对孔涧西说这话,孔涧西必然二话不说就让人砍了。
“鄙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知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有管乐之才,抱膝端坐,笑傲风月。未出茅庐而晓得天下局势。”
……
“不会。”
“喔……那你说一段来听听,如果说的不好,还是砍头。”倒是孔涧西发话得救。
张帆反而大声道:“贵爵将相,宁有种乎?现在天子昏庸无道,亲寺人,疏忠臣,卖官鬻爵,朝纲败北,民不聊生,易子而食,民气机乱,叛逆不竭。昨日之张角,如同昔日之陈胜吴广,叛逆未成,然已摆荡国本,只要有志之士振臂高呼,天下唾手可得。”顿了顿持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