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楚文康,为了冤枉万久洲,甚么话都说得出来,并且也向来不讲逻辑。
一脸懵圈的楚文康,完整没有想到,治中还来真的!
万久洲实在听不下去,瘪嘴怼道:“你这老狗,说话能不能讲点逻辑,前一句说车龙县贫苦,后一句又说小爷在车龙县集合很多财产!”
即便刘飞想要护着万久洲,但在各种铁证面前,刘飞也不能跟着情意走。
啪!
治中不是傻子,天然懂刘飞是话中有话,那是作揖道:“刘大人,都是曲解,并且这都是楚文康的错,下官顿时就措置他。”
楚文康的另一张脸,直接留下五个手指印。
刘飞趾高气昂,冷哼一声,直径向着主位走去,措置完石文照的事情,现在该措置万久洲的事情了。
万恶的封建社会,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只要不爽便能够随便对弱者发飙。
而弱者只能挑选忍耐。
刘飞一阵不爽,老脸拉的老长,“如何?你这是在教老夫做事?”
“大人,各种迹象都表白,万久洲有反意,此人不除,祸害无穷!”治中是铁了心,要治万久洲的罪。
堂堂太守,就在众郡官、县官,以及百姓的面前,被治中给打脸。
楚文康这个太守当的,真是够憋屈的。
刘飞负手而立,“算了,现在老夫都是反贼了,你我都是要掉脑袋的人,老夫还如何措置你啊!”
四周的百姓们见状,无不是捂着嘴巴偷笑。
刘飞白了一眼治中,“你说万久洲造反,可有证据?”
不幸的楚文康,就如许给治中背了黑锅,他被打了以后,还不能说实话,反而要笑容相迎,点头哈腰的道:“下官晓得了,下官晓得了……”
“老夫让你把石文照放了!”刘飞肝火冲天。
“哈哈哈,治中大人,你刚才不是还牛逼轰轰的嘛,你刚才不是还要打我屁屁,以此来折损安汉府的面子嘛。”
“还不快放人!”治中只好把心中的火气,宣泄在楚文康身上。
治中转头看向刘飞,本来恼羞成怒的嘴脸,秒变乖乖脸,“刘大人,下官已经惩罚了楚文康,还请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治中的位置被占,他只能跟着楚文康,站在一旁,今后落空了坐下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