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着妆,模糊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本来明天早晨妮娜被厉丰年丢弃的事情,已经在会所里传得沸沸扬扬了,特别是她跪在地上要求厉丰年的那一幕,那不幸又可悲的模样,唠嗑的蜜斯讲的绘声绘色的,就仿佛亲眼瞥见了普通。
蜜斯们被吓得心惊胆战,各个都今后缩着,没人敢昂首对上勃然大怒的莉姐。
我目光焦急的寻觅着楼道里的办事员,但愿他能美意帮我一把,没找到办事员,倒是对上一双含笑和顺的眼眸。
我和其他三个蜜斯直直的站成一排,任由两个肥胖的男人遴选,他们鄙陋的目光不断的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中间的陈老板眉开眼笑的开了口,是带着浓浓乡土音的塑料浅显话,他说就喜好人多,人多热烈。
“老板,真对不起,我真的不出台。”我放低我的姿势,持续低声下气的要求着,我是缺钱,但是我还是想守住我的底线。
“老板,真不美意义,我喝的有点多,身材不太舒畅,去一下洗手间。”我找了来由往外走,还没走几步,陈老板已经追了上来,等我到了包厢门口,他拱着肥胖的身材将我压在走廊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