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录的那段视频,也是泰国法师在加持佛牌?他把手伸到火堆里烧,不疼啊?”马同窗看来很想晓得。我笑着说人家但是会神通的阿赞徒弟,你没听到视频里他一向在念诵经咒吗,以是才不疼。
日记编辑结束重新公布,我在QQ上给马同窗留言。下午躺在床上,我内心没底。那些佛牌按高雄的主张,最低也标价一千块钱,最高的一千八,而本钱最贵的那块佛牌,才合群众币两百块。咬钱虎手链和钱母就更不消说了,是老衲人免费赠送的,我标价两三百一个,这跟抢银行有甚么辨别?能有人买才怪。
坐下后,这几位同窗催我从速亮货,我赶紧从皮包里把那十来块佛牌都摆在桌上,另有几个咬钱虎手链,又从钱包里取出那几张钱母钞票。这东西是免费的,底子没啥本钱,面值也只要四块钱罢了。但为了显得这东西不简朴,我用心谨慎翼翼地行动。
迷含混糊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见我卖佛牌发了大财,汽车别墅标致老婆都有,正在笑的时候,俄然有个穿白衣的鬼飘过来,一把掐住我脖子,恶狠狠地说我获咎了鬼神,必必要支出代价之类的话。
说完这些话,连我本身都不晓得如何这么能编瞎话,竟然张口就来,并且非常天然。马同窗说也对,老同窗信得过,就要阿谁了。早晨,我和他在中街的KFC会面,我把那些佛牌都摊在桌上让他本身挑,最后马同窗还是选了那块三层崇迪。能够因为表情好,他劈面数出十张百元大钞给我,还请我吃了个汉堡套餐。
“这话问的,你看那些照片像PS出来的吗?我人都到泰国寺庙了,那些僧侣亲手给我佛牌和钱母,这些过程照片都有,还不信?”我答复。马同窗说可也是,他看过我重新发的日记了,筹办买那块三层的崇迪佛牌,问能不能便宜点。我内心冲动得不可,特长机的手都在抖,强装平静地奉告他,泰国的佛牌和圣物不能叫买,必须叫请,不然到手里也不灵。他赶紧重说想请那块佛牌。
“当然,高老板就是活菩萨。”我笑答。
我吓醒了,却发明是手机在响,还是那位马同窗打来的。“田力啊,你卖的佛牌都是真的吗?可别连老同窗都忽悠。”
路过话吧给高雄打去电话,镇静地汇报战果。高雄说:“当天就能卖出去一块?不错嘛,或许你真是这块料。钱先放在你手里,别健忘这块佛牌利润都是我的,剩下的你才气分七成。”我顿时泄气,帮衬欢畅,把这件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