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来,陈密斯赶紧笑着招手,而那年青小伙却仿佛有些不测,用迷惑的眼神看着陈密斯。有办事生过来拉开两人中间桌端的椅子让我坐下,陈密斯说:“这位就是田老板,我说过要感激的那小我啊。事前没奉告你,就是想给你个欣喜!”
转眼我又在沈阳呆了半月,高雄那天给我打电话称我给他的那十几条客户信息中,有个客户是在我的QQ空间看到的佛牌图片和质料,要发质料给他的邮箱。高雄是个电子盲,凡是跟电脑有关的都不可,因而就让我快弄,又问我在沈阳有没有呆够,有就从速回泰国。因而,我就又乘火车来到北京。路上玩手机,看到陈密斯的QQ空间有新照片,是她上传的和一个年青小伙的合影。这小伙皮肤有些黑,短发,长相倒是很帅气,戴着比女人还大的银耳环,脖子上挂着部长焦相机。
“像拍照家。”我用手机在陈密斯的这张照片上面发了条批评。陈密斯很快答复,问我在那里呢,我说正在去北京的火车上,要转机到泰国去处事。
陈密斯:“那你要来找我啊,我得感激你,请你吃大餐。”我心想,不消问就晓得她对这个新熟谙的年青摄像家男友很对劲,感觉是佛牌带来的好运。卖佛牌这几年,甚么样的客户都碰到过,不管是好是坏,我现在才真正地看破,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好与坏都是他们本身的挑选,谁也窜改不了。俄然,我感觉本身看开了,之前高雄说过的那些话到现在才真正了解。在商言商,做我本身的买卖,赢利就行,你管客户受不被骗、上不被骗呢?因而我利落地承诺下来。转眼到了北京,刚好是傍晚时分,我按约定时候来到三里屯四周的某西餐厅,在二楼看到陈密斯和某年青小伙坐着谈天,桌上只摆了两杯咖啡,那年青小伙就是照片中的拍照家。
次日,我分开佛牌店乘动车回沈阳,还是把礼品先到一楼派发给罗家,看到罗丽的肚子已经很大,下个月预产期。我恭喜她,罗丽问我,到时候能不能给她孩子当个寄父,我满口承诺说没题目。罗叔仿佛很欢畅,我不明白他欢畅甚么,我又不是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