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那事还真邪门,你这里有没有便宜点儿的?”他问。
集会结束,我感觉有点儿小遗憾,这么好的机遇,竟然没人找我买佛牌,看来这行也不好做。实在不可,过几天真得考虑高雄的建议,是不是把货寄给他,在沈阳装缩头乌龟算了,归正他也说过,黄诚信不成能为这点钱找我,并且我晓得他跟导游都很熟,如果不是高雄帮手,黄诚信如何能够给我垫钱?他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不过他阿谁珠宝店,每年光坑旅客估计也很多赢利,一万块对他来讲,应当不算啥。这么想着,我内心舒畅多了。
王同窗说:“我看到了,你说便宜的会不会没啥结果啊?我也想招财和转运啥的。”我心想就你这前提,比我还差,能招来财才奇特。但鄙夷归鄙夷,有买卖来不能不做,我奉告他一分钱一分货,但也不能说便宜的就不好,结果这东西也是因人而异,说不定有的人本身福大造化大,钱包里放个两百块钱的钱母也能发大财呢。
高雄说:“急甚么!赚到钱都是你本身的,只要不来泰国,他是不会找到你的!”
早晨在床上来回翻身,我俄然想出个主张——打告白。既然要靠卖佛牌还债,还要甚么脸面。我立即爬起来,连夜把QQ空间日记的链接别离发给初中同窗群、高中同窗群、大学同窗群统统的QQ老友。
这话让王同窗非常欢畅,当即表示要阿谁钱母。早晨在我家楼下的面馆门口和他见面,两百块钱到手,王同窗说:“你都赚到钱了,不请我吃碗面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