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只好照办,发了信息后就在拉功的搀扶下返回旅店等动静。我不敢回房间,在店老板的寝室拼集坐着。早晨八点才接到高雄的回电,他问:“黄诚信让你联络我的?”
“高老板,我这到底是什――”还没说完,高雄伸手打断,从脖子上摘下一根细细的银质项链,举到我面前去返渐渐晃。项链上面有个透明玻璃坠,内里装着深灰色液体。我本来就衰弱难受,这一整更像催眠,晃得我差点儿当场躺下睡着。
我咳嗽得更短长,带着哭腔:“就不该该贪小便宜,大老远非来泰国挨这一刀,我就带了几百块,去哪找那么多钱啊!”
低头看,是导游小梅在大巴车上送给我的那块佛牌,这两天折腾够呛,压根也没重视到它,就摘下来递给高雄。中年男人接过放在面前的托盘中,以右掌按住,低声念诵着甚么经,然后对年青男人说了两句。男人表示我盘腿坐在中年男人劈面,后者伸出粗糙的手掌按在我头顶,说着甚么。
我打电话畴昔,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女人的调笑声,有其中年男人的声音问我甚么事。也是广东口音,但比黄诚信的浅显话标准多了。我申明环境,他说正在忙,让我发短信给他。
高雄点点头:“不严峻。”又问我:“黄诚信如何说的?”
我浑身发毛,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和恶心,不由自主地颤抖。高雄用我听不懂的泰语与两人扳谈,我心想这才叫案板上的肉,人家要我如何我就得如何了。那中年男人连连点头,高雄朝我伸脱手:“佛牌给我。”
我更感觉这是个骗局,这些人都是朋友,就为骗我钱。至于为甚么是我,还不是因为明天我跟导游小梅吵过架,这挨宰的名额就给我了,用心把我安排在顶层最内里的房间,好让屋里的鬼。我气愤地看着高雄,没想到他大声说:“没干系,有钱就还,没钱能够不还,他又不能要你的命!”
这倒很不测,我还没说话,黄诚信先不干了:“喂喂,高老板甚么意西?甚么叫没钱能够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