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一巴掌后,刘福大呼一声,就掐住了我脖子,一脸狰狞的叫我去死。看他那凶恶的模样,恨不得把我给吃了。最可骇的是他的声音,说出来的话,竟然是个女声!
不但我傻了,连张秀和阿赞亚也一样。
见我后,刘福还一脸无辜的模样:“我说小王啊,你跑那么快干吗?叫你都不承诺。”
那么现在只剩下我和刘福两个。
期间刘福又发了一次疯,为了制止被追着砍的环境,我先动手为强,给了他一闷棍,总算趁机出了口恶气。
最首要的是,这家伙每次病发,都先给我一巴掌提提示。
刘福神采顿时僵住了,眸子子一转,立即“哎呦”一声,捂着腿就倒了下去。
我一脸当真的看着刘福说:“刘叔,这类事您经历丰富,我感觉您比较合适。”
我一脸古怪的问:“张姐,刘叔这病有没有得治?”
按照线报,阿谁降头师进入某个小村掉队就消逝了,因为惊骇透露,刘福也没让人跟得太紧,只是守在村口,确切对方没分开就行。
“腿……腿抽筋了!”
听到这动静,我们几个戴上筹办的东西立即解缆。因为阿赞亚还没完整规复,加上行动不便,此次就没让他跟着过来。如果是玩阴的,有张秀就行。
这尼玛的,看着你手里拿把刀,是小我都会跑吧?那种环境,谁会重视你复苏没复苏?再说了,你丫追不到就别追,打个电话也成啊,愣是让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礼拜后,刘福接到耳目电话,说降头师下午已经分开了旅店。
等我们几个赶到以后,也没焦急寻觅降头师的踪迹,而是探听了一下村里有哪些妊妇。筹算设下圈套,来一次守株待兔。
我他妈就迷惑了,阿赞亚躺在他身边,他不脱手,张秀站在那不动,他也不脱手,恰好跟着我追是几个意义?
我神采一僵,跟吃了个苍蝇似的说:“你当我傻啊,我如果不跑,不得被你砍死?”
我眼皮一跳:“刘叔,你看我身材,装妊妇也分歧适对不对?你再看看你那肚子,圆滚滚的,把脸一遮,准像!”
刘福难堪的笑了笑,立即给我补了三百块给张秀。我心想你还挺上道,看着三百块的面子上,刚才追着我砍的事,我就不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