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让我们端起茶杯,共同敬我们的老泰山一杯,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吃嘛嘛香,身材倍儿棒。”
周青也就是笑笑,身为梦老爷的半子,能治好他身上的恶疾,那是理所该当的事情,周青不会在乎别人的嘉奖,更不会高傲起来的。
有仇你就记得吧,周青仇敌多了去了,也不差再多这么一个小小女人。
“嗯,想出门来着,但是又惊骇雨水弄脏了衣服和鞋子。”
雨天老是给人一种很哀伤的感受,仿佛这个人间都欠了你的,但是又不晓得欠了你甚么。内心有些憋屈的慌,但是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憋屈着甚么。
悄悄地关上了窗,任由雨点儿随便拍打在窗边,周青又坐在了床边,悄悄的抚着散落在初夏脸颊上的青丝。
冬儿心想,看来姐夫说的很对,这个书法底子没有甚么精华,只要不竭的练习。姐夫说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必必要刻苦尽力,勤加练习。
“夫君本日还出门吗?”
也是,在南边这个季候也该进入黄梅了。正所谓,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水池到处蛙,便是描述此时现在的季候吧。
现在梦老爷身上的恶疾根基上好的差未几了,那些黄连水,另有糖葫芦,他吃的是津津有味。
没体例,只好将王平的孙子推给冬儿,让他俩去研讨书法去。
也不知睡到了甚么时候,只感觉这一觉睡了好久。
翌日,天昏沉沉的,窗外滴答滴答下着细雨。
本来,梦老爷之以是这么敬周青为上宾,满是因为他那串糖葫芦做得好。
周青的话说出口,引得大师哄堂大笑,固然有些词语他们是头一回听到,但是总感觉很好笑。归正现在大师都很高兴,也就没有再去究查他奇特的言语了。
席间,梦老爷吃了两张饼,喝了两碗粥,打了个饱嗝,却还说着只吃了七分饱。
周青走了畴昔,站在初夏一旁,看着她高兴的模样,说了句:“夫人喜好下雨天吗?”
初夏也有些闲不住,看着周青有些无聊,便发起要出去走一走,周青恰好也有此意,两人便不谋而合。
虽说黄连有些苦,却有冰糖来调度味道,不失为治病的良方。
“是吗?”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