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夫君,冬儿这小鬼不生你气了是吧?”
“确切是甜,不过又有些酸,如此中和以后酸酸甜甜,真是好吃极了。”
既然冰糖葫芦既好吃又能治病,为何不将他发明出来,让大唐的群众提早几百年享用冰糖葫芦的甘旨。
每天这么存候那么告别的,跟时装剧里的宫廷戏一样,周青的确受够了。
周青拜别岳父,慢悠悠的走出了前厅。
“姐夫,你是不是能够教冬儿学习书法了?”冬儿用祈求的眼神儿看着周青。
冬儿欢畅的站在周青面前,道:“好嘞,冬儿先走一步,去给姐夫把墨研好。”
周青奉告梦老爷每日服用的剂量,梦老爷怕记不住,便让冬儿写在了纸上。
这梦老爷如果吃上瘾,那还不把周青热死才怪。就这气候,出门五分钟,流汗两小时。
梦老爷听到周青这么说,便笑了笑,张嘴咬了下去。
“姐夫,你说周家庄的糖葫芦满大街都是?”
周青笑笑,冬儿兴趣勃勃的跑了出去。
“好,听话就好。”梦夫人笑着说道。
梦老爷夸奖着冰糖葫芦,看着冬儿舍不得吃的模样,便说道:“吃吧孩子,吃完让你姐夫再做些。”
“得得得,老身再不走就碍眼了,你们去教冬儿学习书法吧,娘去让你爹陪着唠会嗑儿。”
虽说大冰块儿能够降温,却经不住梦夫人的节约节俭,看着铜钱哗啦啦的送给冰窖的人,她早就心疼的要命。
“给岳母存候。”
周青说着,便作揖告别道:“孩儿带初夏去了。”
周青沉浸在当代糊口中,回想着夏季小吃街的点点滴滴。
想到这里,不觉叹了一口气,想家的滋味儿油但是生。
冬儿不美意义的挠挠头,笑了笑说道:“姐夫,如此贵重的药材,冬儿看看就行,还是不吃了。”
“夫人,我正要去教冬儿学习书法,你就好好陪陪岳母。”
不管甚么时候,礼节千万不能失的,周母来的时候千丁宁万叮嘱,就怕周青失了礼节,到时候人家嫌弃起来,那才是不必有的罪名。
梦老爷这会儿已经吃完了一根,胡子上沾满了糖渣。
冬儿吃完了手中的糖葫芦,舔动手指夸奖着好吃。
周青回过神儿,伤感的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想的有些远了。”
“太好吃了,向来没有吃过这般酸甜适口的药。”
周青微闭双眼,神游在回想的长河中,想着想着,俄然感觉当代的日子过得太爽了。
这应当就是和他之前吃山查果有关,望楂止渴(精确成语是望梅止渴,不去引诱各位出错。)就是这么来的。
梦夫人略带惩罚的说道:“子青啊,娘不是都说过了,在府上随便一些,不消这班拘束。今后见面不准再施礼了,要不然娘可就活力了。”
冬儿仍就有些不美意义,只是伸出舌头悄悄舔了一下风干的糖浆。
“好甜啊!”
周青点点头,道:“早就不活力了,这孩子长进心强,早上是我怠慢他了。”
周青白了他一眼,心想着臭小子学会装蒜了,明显一副恨不得全吃了的模样,非得装出孝敬的假象。
黄连熬制好后,周青将残剩糖浆倒进了苦涩的黄连里头,如许喝起来苦中带甜,竟然有股咖啡的味道。
周青和初夏站在门口你一句我一句聊着,梦母喜上眉梢,这半子她是越看越欢乐。
“听岳母的话,子青尽量免却烦琐的礼节。”周青作揖说道。
周青无语的看了冬儿一眼,本想解释,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晓得结果,如果堂而皇之说他家在当代,悠远的二十一世纪,那指定又被当作神经病或傻小子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