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偌大的广场,数百人堆积,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一旁敲鼓的、打锣的、吹号的,都呆住了,完整不敢行动。
就在这一刻……
明天,这张属于寒水县分支的铁椅子,即将迎来一名它的新仆人。
“他不是还要去筹办继位家主的大典么?就先让他筹办着,人越多越好。”
墨文贤的身躯顿时生硬了,像是枢纽生锈的木偶。
她看着火线,墨白阳负手而立的身影,感觉这一刻对方的身影,仿佛无穷的高大起来……
“先让他搭好台子,请好观众,我们才好去拆他的台,不是么?”
“你还不滚下来,要我请你吗?”
“对!就该在人多的时候摧辱他,狠狠的杀他的威风,让他颜面扫地。”
“我还没有指定你为家主,是谁给你的胆量,就敢以家主自居,冠冕堂皇,沐猴而冠?”
牛皮大鼓被敲动的声音,连缀不竭,一旁的司仪乐队,开端敲锣吹号。
“墨家寒水县分支,因为家主之位纷争不休,不得不要求主支调派使者,前来决定家主之位归属。”
从那天起,那张黑沉沉的铁椅子,便代表墨家全族的最高权力和最强武力。
是谁?竟敢在家主继位大典上拆台?活腻了么!
墨白阳一边进步,一边朗声开口,鼓荡气血,声音让数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高台上,墨文贤姿式奇特,生硬在原地,神采乌青,面庞扭曲,像是一只风趣的小丑。
以后的事情,赔罪也好,服软也罢,哪怕是举家逃离,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听到年青人的称呼,墨文贤脸上的忧色更甚,不加粉饰,呵呵一笑:
各县分支,尊慕传统,一样锻造了一张铁椅子,来代表分支家主的职位和权益。
墨家先祖,熔炼百柄兵器,异化本身鲜血,锻形成椅,便是要后辈永久铭记――
空悬了差未几十天的家主之位,终究有了下落,这让很多寒水县分支族人的心中,轻松了很多。
“文贤侄儿,你继位家主,我这个做伯父的,脸上也增光添彩啊。”
墨白阳,就这么光亮正大的走出去,一步步、一句句,都在打他的脸,踩在他的庄严之上。
墨白阳沿着广场的中心大道,迎着数百人的谛视,在墨文贤几近要杀人的目光中,大踏步前行。
他在高台之下站定,负手而立,仰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