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太阳穴上有一股灼烧的疼痛感,手也有些发软。枪一下掉在了地上。我觉得我也会随之而倒。但我却还是站着。一股鲜血从太阳穴处流了出来。不断的往下淌着。一点点的滴落在地上。
我微微一楞,仿佛想到了甚么。但细心想想,又感觉有些不对。
走出夜总会,芸姐开车立即把我送到了病院。为了制止伤口传染,大夫特地给我办了住院。
“你本身算算,我们两个从熟谙到现在。你受过多少次伤,住过多少次院了?”
接着,他冲我摆了摆手,
我听着微浅笑下。我此人是天生的无神论者。对宗教既畏敬,又远之。但我晓得芸姐的一片苦心,就笑笑,并没说甚么。
“中宇,我想带你去白塔寺另有别的一个启事,你晓得是甚么吗?”
“带着小芸走吧,从明天起,你也不再欠我甚么了,这一枪都已经还给了我。你们与尚家也再没有任何干系了……”
芸姐已经摆脱开了保镳的禁止,她早已泣不成声,飞奔到我身边,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我。她仿佛怕我倒下。一手扶着我的胳膊,身材紧紧的靠着我。同时用她的衣服帮我擦着脸上的血迹。
唐公子也快步走了过来。他站在我身边,细心的看了看我的伤口。接着,又把掉在地上的手枪捡了起来。把枪弹退出来后,他在手中衡量两下。才摇着头,苦笑着说,
唐公子本筹算回省里的。但一听我说赌场这几天就快开业。他就筹办等我开业后再回省里。
芸姐一边开车,一边叹了口气。她幽幽的对我说,
“你觉得这么做很男人嘛?我奉告你,一点都不!你这是不负任务的表示!”
我闻声芸姐和晴姨同时收回一声尖叫。那声音惨痛而又绵长。仿佛唐公子也失声大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