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哥,你说柯帅恒跟黎殇会猜不到我们的筹算么?从现在敌我气力对比来看,我们跟他们已经差不了多少了,他们这么折腾,我们却在一旁看戏,傻子都能看出我们的狼子野心,莫非他们就不担忧么?”
想了想,我取出纸笔,在上边写下了一段话:有些事,悄悄放下,一定不是轻松;有些人,垂垂忘去,一定不是幸运;有些痛,淡淡看开,一定不是历练,走过的路长了,遇见的人多了,经历的事杂了,便影响了人最本质的心性,我的畴昔,你很体味,人生,没有能归去的豪情,谁也没有重新再来一次的勇气,就算真的归去了,你也会发明,统统已经脸孔全非,影象没法窜改,但人生却能够,因为它掌控在本身的手中,人生能够重来,我命由我不由天!
高辰硕点了点头,“不过,此次可苦了那些小中型的社团,很多社团都是在永盛跟三和的火拼中,被顺带灭掉的,传闻一个叫炼魂帮的小头子因为这事儿去找柯帅恒讲理,直接被柯帅恒给崩了,现在的柯帅恒啊,底子没有人道可言了”。
“因为吕凯的反应!”我往沙发上一靠,朗声道:“吕凯跟魏钟的干系,不消我跟你说了吧?还记恰当初吕凯说魏钟被做掉今后张波的反应了么?如果魏钟真的出事儿了,吕凯不成能那么淡定”。
看着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姜微,我笑了笑:如果抛开姜微那惊世骇俗的本领与他嗜血的赋性,这小我,实在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他对陈友河的那片赤胆忠心就没几小我能做到。
吐出一口烟雾,我伸了个懒腰,“行了,不说他们了,偶然候去会商别人,还不如好好强大我们本身,我让你做的那事儿如何样了?”
高辰硕眨了眨眼,“哲哥,你如何就这么自傲魏钟没事呢?”
喝了口咖啡,我笑了笑,“他爱崩谁崩谁,只要柯帅恒跟黎殇不动我们的人,我们便能够待在中间,放心生长,等他俩打完了,我们就吞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