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叔指着我的鼻子,气的浑身直颤抖,接着,虎叔猛地一甩手,转头走出了房间,“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平管了,从今今后,你他妈爱咋咋地!”
我的话音一落,虎叔挥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现在的做法,跟牲口有甚么辨别?杀人不过甚点地,干吗咄咄逼人?”
惨叫了几声,刘书岸的身材猛地一抖,直接晕了畴昔。
“死光临头了,还嘴硬!”收回脚,刘鑫浩冲着刘书岸啐了一口,便站到了一旁。
这时,虎叔也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夺我手里的刀。
我猛地一闪身,双眼瞪着虎叔,“你干吗?”
“不说话是吧?”
很快,金刚便提着一大桶水走了过来,水桶一翻,直接把水浇在了刘书岸的脸上。
“曹……曹哲,我……我草你妈!”
松开了刘书岸的头发,我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恨你就必然冲要动?你已经被判了极刑了,我为甚么要焦急?”
刘书岸打了个颤抖,眼睛再次展开,只是,此次,刘书岸却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是趴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我。
接着,不等刘书岸说话,我缓缓地站起家,将单管猎对准了刘书岸的脑袋,“说吧,是谁教唆你殛毙我父母的?”
刘书岸还是不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我,仿佛,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十指连心,一刀削掉了刘书岸的一根食指,刘书岸的身材狠恶的一颤,神采一下子就白了,身材紧绷,就跟一根顿时就要射出去的箭普通,连按着他的纹身男两人,按着他都有些吃力了。
“呵呵”,我笑了笑,再次举起刀,狠狠地剁下去,将他的中指也给砍掉了。
将手指放在扳机上,我的声音没有一丝豪情,“最后一次机遇,奉告我,是谁教唆你殛毙我父母的?”
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给我按住了!”
刘书岸的话音刚落,刘鑫浩眼睛一瞪,上去一脚,重重的踹在了刘书岸的肚子上,本来刘书岸的肚子上就挨了猴子一枪。
我点了点头,“放你是必定不会的,但你说了,我能够给你的痛快,不说么,呵呵”,说到这,我的神采猛地一变,“我便让你尝尝这个天下上最痛苦的肉刑!”
刘书岸惨叫一声,身材猛地一震,愣是把纹身男两人给顶开了,左手抱着正在不竭向外喷血的断臂,躺在地上,不断地打着滚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