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双蓝色的眼眸,通俗而敞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柔情密意,让人一不谨慎就深陷此中没法自拔。
“倘若你真的狠心将伏羲琴从我身边夺走,那从今今后,我冗长的光阴里恐怕就连一丝一毫的期盼也都会荡然无存了。”
维纳斯浅笑着,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滑头:“没错,都说你长大后会担当我的位置,成为新的爱神。
维纳斯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伏羲琴,脸上暴露一丝不舍之色,但很快又规复了安静,缓缓说道:“你爹爹但是出了名的宠女狂魔,如果我明天不把伏羲琴交给你,等他找过来的时候,我可抵挡不住他的折腾。只是……我也不能平白无端地就将它送给你。”
一旁的维纳斯却摇了点头,辩驳道:“不对不对,在我眼中,只要我的阿多尼斯才是最都雅的,无人能及!”
随后,她定了定神,转换话题诘问道:“既然如此,究竟为何你们一年仅能相见一次呢?莫非说,是蒙受了某种峻厉非常的神罚不成?”
“多年以来,我一向仰仗着它所积储的奥秘力量,方能每年与我的挚爱之人得以相聚短短一天。”
那些听闻此声的阿斯加德群众,脸上纷繁弥漫起幸运的浅笑。
傲视盼一听这话,立马瞪大了眼睛,提大声音喊道:“明显就是我的易哥哥更都雅!!”
犹记得初度咬他时,本身但是差一点儿就要了他的小命儿呢!
维纳斯天然也不甘逞强,一样大声回应道:“阿多尼斯都雅!”
听到易出缺的话,傲视盼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本身的额头,娇嗔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差点把闲事儿都给忘了。”
傲视盼满脸不欢畅地嘟囔着:“哼,你这纯粹就是恋人眼里出西施!归正我可不这么以为!”
一曲结束,余音绕梁,维纳斯仿佛从音乐的陆地中缓缓复苏,她悄悄展开那双好像星斗般的眼眸,目光流转间,终究定格在了傲视盼的身上。
傲视盼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应道:“维纳斯姐姐放心,只要你提出来的要求,我都会尽尽力去做到的!”
维纳斯悄悄点头,面露苦涩地应道:“没错,恰是如此。试想一下,如果换做你,一年才有机遇和你的易哥哥见上一面,你心中又该作何感触呢?”
就如许,两小我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步半步,争得面红耳赤。
抬眼望去,恰好瞧见爱神维纳斯文雅地立于神殿的露台上,她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身姿曼妙婀娜,曲线小巧有致。
她嘟起粉嫩的小嘴,眉头紧紧皱着,那模样就像一个倔强的孩子。
傲视盼瞪大了眼睛,惊道:“你和你的爱人一年才见一次,那不是变成牛郎和织女了?”
想到此处,傲视盼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赶紧用力地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这些狼籍庞大的动机从脑海中摈除出去。
跟着她的行动,伏羲琴收回阵阵动听动听的声音,那琴声时而清脆委宛,好似黄莺出谷;时而降落哀怨,好像幽咽泉流;时而激昂彭湃,好似惊涛拍岸。
维纳斯的目光随之落在易出缺身上,高低打量了一番,轻笑道:“就是这位吗?嗯……公然气质不俗,不过,与我心中的阿多尼斯比拟,还是稍逊一筹。”
傲视盼转头看向易出缺,眼中闪动着幸运的光芒,浅笑着说道:“易哥哥,她想见你呢!”
婉转的琴声自但是然地飘出了神殿外,好像天籁之音。
没过量久,易出缺、苏如雪和傲视盼的身影便稳稳地落在了女神殿外。
此时的维纳斯正半抱着伏羲琴,紧闭双眸,苗条的手指悄悄地拨动着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