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白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不想干甚么。”我满满喝了一口酒,冲中间的保镳扬了扬下巴,指着二楼雕栏说,“把他抬上去,从上面扔下来。”
我缩在被子里,愣了好长时候,才反应过来小满的事情没有措置。
暮春的雨还带着丝丝凉意,打在身上的时候,仿佛冰渣子一样,冻得我浑身颤抖抖。
一个,都不会!
我呆呆地站在墓碑前,望着这两个从我生射中快速闪过,又仓促分开的人,心底爬满了荒凉的藤蔓。
我不晓得救他的人是谁,也不晓得该去那里找他。乃至小满没了,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奉告他。
冯若白站在我身边,扶住了我的胳膊肘。
冯若白坐在我身边,沉默地望着小满,一时候也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