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甚么?我只是感觉好笑。苏青好笑,我也好不到那里去。就像你明显丢弃了我十年,我却还是忍不住想留在你身边一样。”我笑了一声,又喝了几口啤酒。
“等下五点半,司机来接你,换上我给你筹办的衣服,陪我插手邹景的作品品鉴会。”柳佩如直接说道。
我等了几秒,自知等不到答案,苦笑了一声,说道:“你不爱我也没干系,我爱你就够了。”
我换上了柳佩如给我筹办的旗袍,又在洗手间里擦了一层粉,总算把怠倦的模样给粉饰了七七八八。
这个自称不再是我妈妈的人,却在这个时候祝我生日欢愉,我该欢畅吗?
父亲因为中风,躺在床上非常衰弱。他也吃力地喊道:“小青……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