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两兄弟在这互爆丑闻,你们不嫌丢脸,我都嫌丢脸。”
等了半晌,李云宇率先开口了,他沉声说道:“李云翔,大将军王,五位将军你们现在连端方都不要了?见本王都不可礼了?”
李云宇嘲笑起来,刑天名不愧是搞的谍报的,这双面间谍玩得很溜啊。刑天名较着是李云翔的人,假装投奔了李云宇,现在出宫定是去驱逐他的主子去了。
声音并不大,却显得格外高耸。李云翔和李云宇在这撕逼,其别人哪敢插话?现在俄然有人在殿外接话?并且出言不逊?直接唾骂两位王子?
李云宇勃然大怒道:“李云翔,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固然拿出来,本王行得正站得直,如果此事和本王有关,本王自裁以谢天下。”
六大国公满脸惊诧,周宪和拓跋武眼中俄然射出道道寒光,李云宇更是面色一沉,目光如刀子般朝殿外扫去。其他朝臣们纷繁回身,望向殿外,想看看谁如此大胆,敢如此猖獗?
只是小半个时候,内里响起一阵马蹄声,拓跋武和李云翔都具有骑马入宫的特权,平时他们倒不至于那么高调,此次却直接骑马入宫了。他们带着一千亲卫进宫,一千亲卫在景王宫内里停下了,没有跟上来。
李云宇说得也没错,蔡国雄师应当还在东源郡。周宪当时和拓跋武说了,他去追击蔡国雄师,拓跋武却主动请缨,现在又弃之不管,这的确是误国。如果出了甚么事,那李云翔和拓跋武都是景国的罪人。
李云翔直接开骂了,差未几是撕破脸了。不过他并不是自觉标怼,而是搬出了祖制,有理有据,语气霸道至极。长年军伍糊口,让他身上带着一股阳刚勇武之气,声音宏亮,振聋发聩。
李云逸穿戴紫金蟒袍,神态安闲,他轮椅中间还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恰是太子之子李宸。李宸本日盛装列席,穿戴是小号的紫金蟒袍,头戴玉冠,脚踏云靴。
李云宇还是很有城府的,他坐在王位之上没有说话,悄悄等候,神情规复了严肃。
全场寂静无声,盯着李云逸他们,无数人脸上暴露古怪之色,另有人眼中有些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