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戴着一副玄色方框眼镜,手里提着个拖把的青年笑骂道:“别尼玛睡了,再睡你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你要实在不想起来也行,到我屋里睡去,我要打扫卫生呢!”
喝喝吐吐,抠抠摸摸,上面……工夫似箭?
“小关……小关……”见关秋坐那一动不动,网管小周走过来推了他一把。
遵循影象中的方位来到男女混用的厕所外,敲拍门,肯定内里没人,关秋排闼走了出来,顺手把门锁上。
在KTV里天然又是一顿喝,喝得昏入夜地,日月无光,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归正搂住了一摸胸,只要不是平的嘴巴就怼上去了。
“上帝保佑他……逢赌必输!”
网管小周跟关秋一样,玩的也是传奇,为了偶然候练级,特地跟老板申请值夜班,如许后半夜便能够用心玩游戏了,是以他晓得,关秋已经持续彻夜了一个月。
又用手摸了摸左耳上方,那边一条八公分长的蜈蚣疤也不见了,那是09年在酒吧被人从背后用砍刀劈的,差一公分耳朵就没了。
但是他白日能够补觉,而关秋白日却要上班,很多时候就是在厂里找个处所偷偷眯上一会,或是像昨晚那样,倦极而眠。
关秋没答复,而是反问道:“明天真是……2003年8月22号?”
他撑着椅子扶手勾头望去,身后是一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眼镜男,瘦长脸,黑眼圈,脸上闪现出长时候不见光照的惨红色,油腻腻的头发贴服在脑门上,现在正端着烟灰缸往脚下的渣滓桶里倒。
“年青真好!”
左脸下颚骨处的一块凸起的肉茧也不见了,那是07年和人开片时被小攮子刺的。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