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地痞顿时止步不冲,傻眼了,这又玩哪一出?
“你…..”,被一屁股闷得头晕目炫的苟代只撑多了一秒,就步左细姨和李大沙的后尘重重地栽倒在地。
“我的针哪!”,曹野俄然跪在地下,拿起两截断针,哭得涕泪齐流,“不幸我的针啊,你与我相依为命数十载,可合法你要升仙成宝之际,却不谨慎让人断了你的仙路,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啊,我的针啊,我的心肝宝贝啊!”
“婆婆,吃个橙子”,刚才一个挑着两筐橙子的小贩颠末,曹野顺了两个下来,同时将从苟代身上搜来的铜钱放了三个进筐,免得开口买卖,让孙婆婆不敢吃。
曹野把最瘦的左细姨扛在肩上,然后一手拖着苟代,一手拖着李大沙,找了一处烂泥塘,把这三货头下脚上像种树一样栽到了臭泥当中,这三货常日里作歹很多,曹野可不管这三货会不会被淹死,算是作了一回大侠为民除害了,可就是没有一帮粉丝在中间号令加油打赏啥的,遗憾得很。
“老迈,固然不明白他说甚么,但感受好有事理哦!”,李大沙傻呼呼地朝苟代猛点头。
“没事,婆婆,刚才跟几位爷说得口水都干了,我得去嘘嘘一下,放松一下表情,再去跟几位爷收点货款!”
曹野直起腰,阴着脸,伸出一根手指连连摇摆,“啧、啧、啧!你们肇事了,闯大祸了!”
趁三货用心的工夫,曹野闪电般地动了起来。
恰好,偷点,嗯,还是拿点草药来疗伤。
“是……”,苟代被说得头晕脑涨,差点就应是了,“是你妈,你哄鬼呢!这他妈就是一根铁针,不然如何一掉地就断呢?”
“这里谁会吃哪玩意,贵得很”,孙婆婆歪着头,想了一会,指了一个方向,“从这往南走个三百米,溪边有一间药铺,没驰名字,闻到很浓的草药味就是了,只要那边能熬膏方,如果要龟苓膏,能够那边会有。跑跑就晓得,之前他常常去那边拿跌打草药的。”
“呵呵,你啊!”,孙婆婆高兴地拍了拍曹野,听他的声音中气实足,内心大石放了下来。
苟代的双手已各捏了一把匕首,狠狠隧道:“朋友,不关你的事,就给我滚!”
“啪”,苟代跳起来,猛地削了一下李大沙,“傻不傻?你傻不傻!你叫李大傻吗?在这里,我说了算,我就是大明律!”
三位地痞一怔,这曹野刚才还振振有辞地跟他们论大明律,如何一转头就成了卖针的了,还威胁起他们来,这画风窜改太块,这三货的脑筋有些不敷用了。
左细姨最早反应过来,长矛一挥,打了个空。
“你给我,是吧?”,苟代眼一瞪,匕首前指;左细姨半弯着身子,持矛欲冲;李大沙则把狼牙棒舞得呜呜作响!
“此针来源不凡,乃仙界流落下来的一块大乙精金,先是花了我三七二十一年,炼成一根铁棒,再用七七四十九年把铁棒磨成了这么一根针,只要我往针内打入一头青龙魂,那此针便可成为大乙三才六合八卦十方镇魂杀魄青龙针,这针可上九天杀仙灭佛,可下鬼域收鬼炼魔,你说,此针是不是很短长?是不是无价?”
曹野要为孙婆婆出头。
曹野剥好一个橙子,拆成一瓣瓣喂给孙婆婆,两人都没留意到的是,曹野掌心的一些血沾在橙子上,而孙婆婆也没吃出血腥味来。
孙婆婆和曹野在此一别以后就再没见过面,但两人不晓得的是,孙婆婆以后活到了一百二十多岁,并且眼角再无皱纹,容颜也是根基没有再衰老过,这吸引了很多集市中老头的狠恶寻求火力,让孙婆婆有个欢愉的暮年,而这都是曹野混在橙子当中那一丝血液的功绩,一饮一啄,皆有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