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楼一些保护,见门房有异,都围了上来。
“喂,不认得我啦?我是曹野,之前那事,还记得吗?”
曹野屁股又一转,又闪到了别的一张椅子上。
曹野跳下车,道:“来人,把我的马车停好,有没有洗马洗车办事,我从千里以外赶来,这浑身灰尘,马和车也一样,给马洗刷一下,等会还会进宫面圣的,你可要服侍好了!”
柳月媚一拍落空,身子略侧,但她借势一歪,向曹野怀中撞去。
吉利见到曹野出去,只是微微的蹙了蹙眉头,指了指楼上,又低下头持续绣花。
这是一辆很寒酸的马车。
千娇楼外,马蹄声落,有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曹野两眼望着屋顶,赶苍蝇似的摆摆手,但脑海当中那幅秋色却挥之不去,反而有愈来愈有失控的感受。
“真不熟谙我?我,曹野啊!”
沁心楼内,吉利正拿着一方绸帕,在绣着甚么,曹野远远探头一看,仿佛是绣着一堆花草,她已完成了大半。
曹野站得远远的,逼叨了几句,吉利也没昂首,真的如同一个聋哑人一样,不听不说。
“阿正的草药店,你还去吗?你知不晓得,阿正的真名叫盛太虚,好笑不?!”
“呼”,柳月媚轻吐一口青烟,转头望着曹野,道:“曹郎,你来啦?”
曹野嘀咕着,朝楼梯走去,踏上两三级楼梯后,俄然扭头叫道:“雨轻鸿!”
曹野摇点头,“噔噔”上楼,一脚踢开房门,喝道:“柳月媚,本官问你,嗯……”
“大人请!”
曹野坐在车辕上,用剑一压那门房的肩头,道:“受命履行公事,去,奉告柳月媚,就说曹野曹大人来了!”
房内,柳月媚正站在窗前望天,她身着玫红肚兜,暴露乌黑玉背,下身一条同色薄长裙,身上披了一袭透明白纱,性感无边,只是她手里拿着一杆旱烟杆,倒是大煞风景。
曹野从怀中取出监察使的腰牌,挂在剑柄上,闲逛了几下。
曹野在监察司敏捷蹿起,不太短短十天,见过他的人未几,但见过监察使腰牌的人很多,特别是敢把它当咸鱼一样挂在剑上的更少,以是很快来千娇楼的客人们都晓得了,门前有监察司的人在堵着,吓得一些官当即打消了到千娇楼的约会,另有一些则从速从后门溜走了。
“没题目,请!”,中年管事脸带笑容,一招手,让一个门房上来拉走马车。
“大人,来此有何贵干啊?!”
“大人,您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