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说几句,两个白发老者,一个高瘦、一个矮胖,排闼而入。进门也反面大师打号召,直接奔着江水源身边的空位而来,嘴上还在喋喋不休地争辩:“梅雨、梅雨,梅子熟的时候天然是多雨气候,这是显而易见的!”
“戴复古《初夏游张园》中的一句,‘熟梅气候半阴晴’。可见黄梅时节半阴半晴,又阴又晴,两位前辈说得都很有事理。”
“承蒙两位前辈谬赞,鄙人江水源,来自经世大学从属淮安府中学。”
矮胖老头把头摇得更欢:“荒诞、荒诞,的确荒天下之大谬!我昨天下午看王筠的《说文释例》,今天下午也看王筠的《说文释例》,是不是能够推知我前天、明天乃至今后的下午都看这本《说文释例》呢?明显不能!一样事理,你从客岁和本年的环境,就能鉴定其他年初黄梅熟时都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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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大学倒不像某个时空的屁坑大学、听话大学一样瞧着每小我都像防贼似的,进个校门还要收门票、查证件,而是大门四敞,中门敞开,很有些金吾不由的味道。淮安府中一行五人像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谨慎翼翼、探头探脑地游走在校园里,不时在某栋陈腐修建,或吊挂“某某国度重点尝试室”“金陵大学某某学系”铭牌的办公楼前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