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差人当即拦住他,说道:“现在你不能走,我们有事要扣问你一下,请你共同。”
“易而山!”
带着穆小桂和修灯元,就往石膏山赶。
向四周看了看,这里就是一家病院的病房,他的左边躺着那修灯元,此时斜躺着,正在跟一个护士说话,看来应当无恙。而另一张床上,躺着那朱婷,有两个差人正在给朱婷做笔录,毕竟有两个差人死了,这个是要调查清楚的。
易而山停下车。
修灯元筹办做个道场,压抑一下那穆甜甜的幽灵,易而山看了一眼修灯元,说道:“你能压抑得住吗?”修灯元摇了点头。易而山道:“既然不能,你就让开点吧。”
俄然,一只黑狗从右边窜了出来,易而山刹车不及,将那条黑狗当场碾死了。
回身就走了。
却对易而山说道:“走你的,没事,那狗的仆人都死了,昨晚死的,没人管你的。”
让易而山过了。
易而山只得找来了一根长绳索,爬上了那株树,将绳索套在那大树靠顶端的位置,然后跳下来,将绳索的另一端牵到远处,几近到大铁门了。
碰到拆不动的,就用钢钎来撬,最后终究暴露了穆甜甜的棺木来。
但是。
将那花台给拆了。
这全部天气,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昂首望天,全部天涯都充满了黑沉沉的浓云,模糊有闪电在闪动。
来到石膏村时。
过了十多分钟后。
持续前行。
车子持续向前开去。
顺利通过木桥。
坐着那穆小桂。
阿谁疯子刘俄然窜了出来,拦住了易而山的车,双手拍了一下车头,然后用右手指着易而山,一阵大喊小叫起来,说道:“你,就是你,你的死期到了,那墓碑上,写着你的卒年时候,就是现在,你死定了。”
“哦。”
穆小桂的手臂上缠上了纱布,看来就只是手臂受了点重伤。
那人冒火了,拿着扁担指着易而山开骂了。
再过一个半小时,天就要黑了。
易而山呆了半晌。
来到那木桥前。
“你开个车好了不起说?”
易而山俄然展开眼来。
易而山轰足马达,就往山上飞奔而去。
收了扁担。
抡起丁字锄。
将钢钎打入棺盖下的裂缝中,然后往下一按那钢钎,只听得刺耳的“吱”的一声,那棺盖动了一点。再往下按,却按不动了。易而山将那钢钎取出,又到棺材的劈面,将钢钎打入棺盖的裂缝中,再往下一按,又是一声刺耳的“吱”的一声,那棺盖又往上抬起了一点,侧着一看,能看到裂缝变大了。
“咔嚓!”
但是没推得动。
易而山起了床。
易而山翻开了车窗,探出头来,说道:“你要干吗?老子就是受了谩骂的人,就是个将要死的人,老子还怕你不成?你看清楚老子的脸,老子叫易而山,如果老子明天大难不死,你就到山上来找我,你要我赔你多少,我就赔你多少。如果老子明天死了,你另有胆量上来要,老子也还是赔你,好不好?”
没得体例。
终究。
当按不动的时候。
易而山又坐回到床上。
那树子倒了下来。
这也难怪,棺盖上面压着一株大树,少说也有上千斤,易而山一身凡力,如何能推得动?
易而山去推那棺盖。
她熟谙易而山,便小声说道:“前天夜里,阿谁疯子刘跑到这些死人的屋里,说他们受了谩骂,大限之日就是昨晚12点之前,成果有几个因为食品中毒被毒死了,有几个坠河淹死了,有几个家里着火被烧死了,有几个心脏病发猝死了,另有几个藏在屋子里不出门,成果又被鬼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