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唇一笑,眼睛里坏坏的,然后小跑着上楼去了。
我翻开纸条,纸条上有他遒劲有力的一行字:早晨不要锁门,我想要你。
该死,被他看到本身刚才沉醉的模样,真是囧死了!
这一场苦战,持续到夜深,但我们停歇下来,我已经累到手指头都抬不起了,我瘫软地躺着,闭着眼大口喘气,仿佛还没从那食髓知味的欢愉中减退。
我掐一下他的手掌心,怠倦的笑了笑。
他和小唯的干系越来越好,孩子毕竟不能贫乏父爱,单亲妈妈扶养的孩子,老是多了些娇气、胆怯和阴霾,傅颜伴随他的日子,他变得越来越阳光开畅,也越来越英勇了。
我的心脏已经被他吻得落空节律,呼吸也不觉短促,我伸手,给他的衬衣口儿,一颗颗解开。
我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傅颜和白晚晴仳离了,他是不是想和你复婚?”
我满脸通红,低着头顺从,责怪说:“你如何如许,不拍门就出去!”
我的呼吸很沉,我的身子恨不能掐入他的身材内里,我想纵情的向他表达一次,我爱他,真的很爱他!
“夏景。”他微闭双眸,很清楚地喊的我的名字,再次和我深吻。
我平时过得比较粗燥,很少如许打量过本身,每晚都是仓促洗了便睡,明天却忍不住,对着镜仔细细搓洗每一寸肌肤。
我的心狂跳,脑筋有些缺氧,我抱紧他的腰,在水幕里和他唇舌缠绵。
“阿颜——”我看着他,动情地唤他的名字,我但愿他此时,看清楚我的面庞,我是夏景,不是别的某某某。
他湿透的衣服被我扯掉,我像八爪鱼一样,紧贴在他的身上。
我被他放倒在床上,他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也将我一并扑灭,我们俩带着颤栗,亲着、吻着、翻滚着,相互讨取和赐与、抵死缠绵。
关门的时候,我踌躇了一会,还是把门先锁了。
“我爱你!”我伸手抓着他的肩膀,很动情的说,然后主动吻住他的唇。
转眼又是一周,这些天他倒是没来骚扰过我,人也是奇特,他对我若即若离,我却莫名对他生出等候。
安设小唯睡下,我回到房间。
他走到我身后,悄悄塞给我一张小纸条。
我偷拍了很多他们父子在一起的温馨场景,在没人的处所,偷偷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些场景,都是小唯画里对父亲的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