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此时,只是把我当作供应特别办事的女人,不配碰他。
这个曾经当过兵的男人,劲道大得吓人!
我忍不住抬手,想去抚摩他的脸颊,也只要在他认识恍惚的时候,我才敢如此大胆。
他苗条的手指,掐着我的臂膀,生生的痛,那冲撞也一下重过一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但又有说不出的愉悦,毕竟这个男人,是我此生最爱,也是我此生独一。
“合约?”傅颜嘲笑,抓着我头发的手紧了紧,“你觉得你如许,能威胁得了我?”
小茵是他的心头好,她当年的死,是我那无良的妈妈一手形成,我有力为本身辩白。
海城大家闻风丧胆的地产和金融之王傅颜,买卖场上一贯刻毒残血,说出如许的话,必然不会只是图口舌之快。
“放开我!”我挣扎。
夜深了。
他大口喘气,目光在凝集,认识在规复。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抬手拍门,贴着门娇媚地说:“先生您好,特别办事。”
从电梯出来,我低着头快步出了旅店,站在路边打车。
他的呼吸很炽热,带着他奇特的清冽,将我覆盖。
固然他行动卤莽,我仍然情不自禁为之沉浸。
不料傅颜追了出来,一把揪住我的手臂,拽着我往劈面的药店走。
旅店套房外边,我画着烟熏妆,踩着十公分高跟鞋,打扮妖娆性感。
我梦里缭绕千百回的男人,我孩子的爹……
“如许的伎俩常常用吗?”他盯着我,眼里充满鄙夷与仇恨,“老天真的很不公允,夺走小茵的生命,却让你这类人渣,还活在这世上蹦跶!”
我忍不住发作声音,共同着他,和他一起大汗淋漓。
但我的手,被他卤莽地翻开了。
我刚打通办事员给傅颜送了一瓶红酒,当然,红酒我已经动过手脚,这会儿应当起结果了。
他步子很大,走得很快,我今晚穿的十公分高跟鞋,被他拽得脚崴了几下。
他压着我双手,在我的身材里,如脱缰的野马普通,横冲直撞。
我爬起来,踉跄着往洗手间跑,将压在舌底的药丸,尽数吐出,然后翻开水龙头,用手心捧着水漱口。
傅颜盯着我的条约书看了一会,冷冷一笑,从我身上起来。
“一盒过后药,一杯水!”傅颜冷酷地号令办事员。
“夏景!”公然,他看清楚了我的面庞,脸上顿现杀气。
冷冷的语气,如从幽冥天国传来。
但他如果认出我,不把我当特别办事的女人,我更没资格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