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另有件事情没有做,如果把那件事情也做了的话,只怕王文韬收成的嫉恨之力还要飙升了。
“是可忍孰不成忍,明天我必然要去赞扬供电局,就算是要停电也应当挑个时候呀,为甚么赶在这个时候停电,这不是诚恳跟老子过不去嘛。”
“为甚么又没有信号了,为甚么我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是暗中爷爷又做了甚么好事吗,不要啊大哥,停电已经很难过了,如果再没有了信号,我还如何过日子呀。”
“我去,这是如何回事儿,大过年的竟然停电,同河县供电局是如何搞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下子该如何玩游戏呀。”
……
王文韬踩着漫天风雪,施施然地来到了同河县一座座信号塔内里,开端了猖獗的粉碎。
动静一经传出,全部同河县都颤动了,四十多万嫉恨源一起发作,对王文韬的嫉恨的确滚滚而起,构成了仿佛本色的各色烟雾,吼怒着冲向王文韬。
自此以同河县为中间,周遭二十里摆布几近再也没有信号,很多留有备用电源的聪明人惊诧地发明,固然手机另有电,但是却没有一丝信号了。
一座座嫉恨烟柱冲天而起,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变得更加粗大、更加壮观,色彩也在不断地演变。
短短几分钟时候,全部供电局的电线被王文韬完整粉碎,同时王文韬还留下了暗中爷爷到此一游之类的笔迹。
只是当他们拿动手电筒走进供电局的核心肠带,看着内里被剪成一截一截的电线,很多保安和事情职员都懵了,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王文韬来到供电中间,等闲地避开了供电局的保安职员,呈现在供电局最首要的核心肠带。
此时现在全部同河县一片暗中,统统的电线都已经没电了,王文韬剪的时候也不消怕被电击,再加上他方才把草上飞修炼到了第四级,脚步一点就是数十米高,剪起电线来的确不要太简朴。
“他么的有没有这么坑,这是过年呀兄弟们,竟然会停电,这不是开打趣嘛,从速来电呀、从速来电呀、从速来电呀,人家还正在跟美美视频呢。”
“如何搞的,这才方才停电,好不轻易找到了备用电源充电,成果手机又没有信号了,莫非暗中爷爷把信号塔也给粉碎了……哈哈哈,不成能吧,如果暗中爷爷真的粉碎了信号塔的话,岂不是意味着他的手机也不能用了,他应当不至于这么蠢吧。并且这么大的风雪,暗中爷爷如何会冒着大雪去粉碎信号塔呢,这必然是不成能的事情。”
要晓得现在还是半夜,同河县的大多数人还在睡觉,并不晓得停电的事情,更不晓得这件事情要持续半个月,乃至于更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