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冯细雨递过来的纸张一看,只见发黄的纸张上,是一张人体解剖图,丹青的中间,密密麻麻的用日文写着一堆小字。蚊子也顺手捡起了几张,无一例外的全都是这类带着标注的丹青,看来应当是一些研讨质料。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等了半晌,我的眼睛逐步的适应了乌黑的光芒,这才趴在洞口,伸手把蚊子拉了上来。然后我们俩一起,把冯细雨也拽了上来。
三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床摆在房间正中,再今后是一排排白钢制成的四层架子,一些化学尝试用的玻璃器皿,胡乱的摆放着。白钢架子的前面,两扇铁门大敞四开,一阵阵冷风悄悄的从门外黑漆漆的空间吹来,一些散落在地上的纸张收回了‘猎猎’的响声。
随即一股清冷的氛围顿时迎头灌了下来,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双手攀着石板的边沿,用力爬了上来。
冯细雨紧跟在我的身后,蚊子也学者我的模样,弄了一块白钢拿在手里,走在步队的最后位置。
我和蚊子兴趣高涨,身上的饥饿感和颓废感也一扫而光。蚊子更是摩拳擦掌的,时候筹办着冲进这座已经甜睡了半个多世纪的地下要塞,好好盘点一下日本鬼子留下来的设备物质了。
我一边踩着蚊子的大腿往上爬,一边对蚊子说道:“蚊子你放心吧,汗青会浓墨重彩的记着有你这么一号人物的,等你老了,也能牛逼哄哄的和你孙子讲一下,当年你是如何昂首甘为孺子牛的!”